第52页(1 / 2)
靳濯元沉着怒气,好整以暇地盯着心虚的陆芍:“抢那棋枰做甚么?”
陆芍嘟囔着嘴,如实说道:“我瞧着棋枰上刻着垂柳,濯濯如春月柳嘛,便觉得厂督大抵是会喜欢的。”
“濯濯如春月柳?”听她这般认真的解释,靳濯元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竟然有人将他比拟成春月柳,也不怕污浊了文人眼里清然的寄托。
他不禁嗤笑了一声,转了一圈指尖的白玉指环:“咱家不喜欢。”
陆芍垂下眼睫,敛起眼底的失落。早知他不喜欢,当初就该让与李耽,还省得二人起争夺,撞到腰窝。
靳濯元察觉出她的情绪,抿了抿嘴:“想要摆在哪儿?找福来腾个地儿出来。”
陆芍背过身,往床榻里侧挪了挪,少见地回嘴道:“不喜欢还摆出来干嘛?”
“夫人拼了腰替我争抢下的,我若不用,岂非不识抬举。”
陆芍的气消了一半,她懒懒地开口:“那便放在去余州的马车上,若是途中觉得无趣,还可手谈一局。”
靳濯元“嗯”了一声,白玉指环转了一圈又一圈。
“也是。山高水远,总要有些情-趣打发百般聊赖的路途。”
陆芍心里咯噔一下,雅趣与情-趣不过一字之间,其中的意思却有些大相径庭。
第30章 先解哪件?
医官细细瞧过伤势, 道是猛地脱力,撞得狠了。所幸这家医铺最擅长研制活血化瘀的软膏,医官开了三日的药, 边收拾医箱边说:“这药很见成效,就是抹在身上兴许会有些疼。小娘子细皮嫩肉的,每回抹时,剂量小些,隔一段时辰再抹一次, 这样也能减轻小娘子的痛楚。”
靳濯元捻着瓷罐, 将瓷罐拢入衣袖中:“有些疼是多疼?可受得住?”
医官笑道:“都是常人耐得住的疼。”
转头又对面色红润的陆芍说道:“小娘子的良人当真体贴, 是半分苦都不愿教您受呢。”
陆芍趴在软塌上,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地搭着,只需仔细分辨, 就能发觉周身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她羞赧地将小脸埋在枕间, 只盼着屋里的人快些退下,好着流夏上药。
医官利索地将医箱小屉落锁, 由云竹引着出府。
陆芍唤了一声流夏, 想让她替自己上药, 可靳濯元捏着瓷白色的小罐, 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他在床沿处落座, 面无神色地吩咐道:“都出去。”
说着便以小银针挑起瓷罐里的黄褐色软膏,以掌心化开。
身上的小袄往上掀,又将乌缎似的长发拨至一侧,不堪一握的腰肢印着触目惊心的青紫。
靳濯元沉着脸,没给她上药,反而在来她的腰窝上落下一吻。
直挺的鼻尖嵌在肌肤里,湿薄温热的气息洒在腰间, 陆芍愣一会儿,继而软枕下陷,她又羞又恼地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好半晌,掌心才贴了上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