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77页(1 / 2)

加入书签

那个赛德勒先生,男的?

是的。

恩,那不许去了。毕庆堂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

哎呀,看你啊,那位先生都六十多岁了,你净想些什么啊?谭央嗔怪着。

好吧,他年龄大了,我不和他一般见识,你去吧。毕庆堂翘起二郎腿,摆出了大度的模样。

☆、42.(40)翻译

一九三二年的冬季,谭央顺利的成为了著名学者赛德勒先生访问上海期间的随行翻译,赛德勒在上海要待一个半月,赶在圣诞节前回家,日程安排的很满,光是在圣约翰大学的讲座就安排了二十多堂,堂堂爆满,除了圣约翰大学的医学生还有在沪的各大西医院的医生,那简直是西医界的节日。赛德勒先生用二十几堂讲座为大家讲述了当时最先进的关于小儿内科、小儿外科及小儿保健的知识。

这样的情况,对于专业翻译李先生和作为随行翻译的谭央来说工作量都是巨大的,赛德勒先生在讲座前一天只是列出了个大纲,谭央回家就要彻夜查阅相关的医学词汇。第二天讲座,当李先生翻译出不那么道地的伪医学词汇时,大家听不懂,谭央就要拉过扩音器用医学表达的习惯再复述一遍。

十一月,圣约翰大学的大礼堂很冷,坐在赛德勒先生左手边的谭央,齐肩的长,系着深棕色的带,靛蓝色的呢子大衣,里面穿着咖啡色缎子掐边的白色旗袍,旗袍上稀稀疏疏绣着几枝缃色的梅花,梅花小心翼翼的从大衣领口探出头来,清雅里带着娇俏。她握着笔,微微偏着头,认真聆听赛德勒先生讲课的内容。她是知识的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自己沉浸其中汲取学识的同时,也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