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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人会靠近疯子,所以难见天才的魅力,但爱你的人一直在。
不多不少,足够了。
外界关于盛夏病情恋情的舆论依旧在发酵,江汀的微博直接指控程檀是罪魁祸首,法律层面的事平台会处理,两天后直接发了律师函,会对灿阳影视和程檀提起诉讼,SF编剧工作室也发布了声明,工作室编剧们联合署名,要拿起法律武器维护工作室的名誉,尤其是盛夏的名誉。
盛夏跟谁谈恋爱,是不是生病都是私事,至少没有过任何违反公序良俗的行为,他本身就是受害者,隐私被曝光,还被泼了一身脏水,事情原委清晰明了之后,那些指责他的陌生人变成了同情和谅解。
热度一过,谁都不会记得自己义愤填膺地攻击过谁,又期期艾艾地可怜过谁,只有当事人在起伏的叫骂和安慰中惹了一身腥。
只是这次陪盛夏面对风雨的人足够坚定,给了他无限的爱与力量,转个头,困境一过留下的不是狼藉。
所有人都在给他们祝福,他要和爱的人结婚了。
一个月后,盛夏停药了。他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立刻收拾了东西去剧组和代冀汇合。工作重心渐渐偏移给了代冀,盛夏只作辅助,他跟工作室的人都打好招呼了,这个项目做完要回归到作家身份,工作室交给代冀全权负责他很放心,共事多年难免不舍,盛夏一一谢过,只说人生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奔头,他拼够了,选择一个安静舒适的身份过日子,能更好地和自己相处,更好地守着爱人。
开庭盛夏没去,也没再联系过程檀,结果是尤远亲口跟他说的,恶人有恶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没什么好说。他在剧组忙得没日没夜,尤远偶尔来探班,还被盛夏嫌弃耽误工作给赶回家了,婚礼的一切都交给尤远操心,在盛夏没回家的这两个月,玉城的绣球和柠檬都被运了回来,全部栽种进院子里,有专业的园丁进行养护,起初盛夏还担心植物水土不服,尤远照了一整院的绣球花给他看,开得五彩缤纷的,大朵大朵的绣球拉开了夏天的序幕,让远在剧组的盛夏想家想得失眠。
有尤远在的地方,盛夏的人都活了过来。
连无尽夏花都能汪洋成海。
五月一日,婚期将近,盛夏收拾好东西,被尤远从剧组接回家了。剧组在离北京两百多公里的小山村里,开回家大概三个小时。
“外婆住的好吗?”盛夏关心道,“外公呢?没见我人,他有没有找我?”
“你还挺操心,光操心不回家,好意思问呢。”尤远打着方向盘,瞥他一眼,“你妈让买个麻将桌,天天在家跟外婆打麻将呢,外公也学会了,小汀没事儿就来凑热闹,瘾大技术差,要是打真钱都输套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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