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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要说些什么?总感觉是在打一场明知道会输却不得不去打的仗。明知道会是不好的结果也要亲眼见证那样的结果。明知道那个身影正在一步步地走向夕阳,我也只能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秒也不肯浪费地看她走到终点。
这就是我的喜欢吧。
我喜欢的方式就是这样。
这就是我的爱。
我爱的方式就是这样。
如果我知道我所乘坐的这辆车是开往地狱的,那我一定要坐在副驾驶或者靠窗的位置,把那一切风景尽收眼底。
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火焰不怕变成燃烧后的灰烬,只怕自己燃烧的不够努力。
也许有一天我制造出来的火能够将全世界都燃烧掉呢。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感慨与也许,却都不存在于这本书里。这真的是我最大的遗憾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此时的延津城主府异常忙碌,齐韩两国对当今局势都能说得上话的两方人物都在这里,一方是韩氏兄弟俩,一方是田昌意。
当然,还能坐着的人里面也就他们三个了。
田昌意将韩昭才磨墨写就的誓书推送回去:“唯齐太初二十年,甘露元年,岁次甲辰,十一月庚辰朔,七日辛卯,齐王谨致书韩王阙下:虔守欢盟,共襄盛举。”
这本来是写在誓书最右的序言部分,田昌意只是把唯韩五凤十二年改成了齐太初二十年,甘露元年。
韩卓现在的样子跟猪头也没什么两样,他嘴巴开裂带出来的血迹还存在于田昌意的拳峰处,但面对国家利益,他可不能退步:“光说有什么用,这部分该是你来写的。”
而韩昭的关注点在另一方面:“甘露元年?我还以为至少要等十二月过去,才会改元呢。”
田昌意从笔山上取下一支毛笔,蘸了墨,另开一道竹简,按照韩昭所写的誓书,几乎是原封不动地抄录下来,她的眉头有些拧:“是到那时候才会改元,不过,你这誓书拿过去,也不是十一月就能定下来的。我尚且能够代表齐国便宜行事,你们应该还做不到这一点……”
韩卓要被田昌意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气死了:“别太过分了。还不是兄长相信你,敢瞒着王上写这种东西,你以为这种事随便找个韩国人都能做得来吗?一旦被发现,可就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就算你们齐国给我们再多……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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