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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正一摆手:“不许去!她爱在乡下当野丫头就由着她去。三娘,你就是我的乖女,好好留在府中,不许再提各归各位这样的话。”

冯妙嘉眸中泪光闪烁,她藏下心中的欣喜,只露出担忧来:“可、可这样,与端王的婚约要如何办?女儿愿意替四娘子嫁给端王,只是、只是父亲您晓得,我与太子殿下已经私下定了终生,我愿意为了父亲舍弃,只是愧疚不能为父亲再谋取太子殿下的信重了。”

冯正正是为此要去接容可的。

他本来打好算盘,把容可嫁给端王,算是不背起旧时婚约,再把冯妙嘉嫁给太子,也不丢了太子的信重。结果现在全被那个野丫头给打乱了。

他焦急地拍了拍脑门,来回转来转去,最后道:“你与太子殿下的情谊可贵,不能破!与端王的婚约,我们按原计划。陛下那日只是提起,我先回禀说找到人了,其余不急。等陛下赐婚了,再派人去把那野丫头绑过来就是!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

有了卫国公冯正这一番拍板定论,冯妙嘉这些时日一直悬着的心总是是放下了。她还会是卫国公嫡女,将来更是可以嫁入东宫,等陛下百年之后,与太子登上至高无上之位,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松快了不少,回到自己的院中,终于有心思捡起绣框来,低声哼着小曲,绣那只未完成的荷包绣面。

就在此时,外间走进来一个丫鬟,捧来一个木匣子:“三娘子,这是赵管家托人送进来的,他说,这是安州的容娘子托他送给你的。”

安州的容娘子……冯妙嘉浑身一僵,指尖被针刺破了。她有些慌张地用绣帕擦去血珠,过了一会,才去看那木匣。

沉默了许久,她抬手打开了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只再简单不过的银镯子,暗沉发黑的面上连个纹饰也无。这样的银镯子,连她身边的丫鬟都不愿意带的。

“此物若是留在我这里,只会碍了爹娘的眼。你把它退回去,同赵掌柜说,他今日没有往我院里送过东西。”

冯妙嘉说完,就重新拈起银针,再也不往那木匣里看一眼。

幸好远在百里之外的安州,容娘子见不到这京里令人伤心的事,此时她正与大花坐在院中晒着冬日的暖阳,看容可熏香肠。

先前灌好的香肠已经挂在草棚的高处晾了五日,今日容可将他们全部取了下来。她让忠直和大花砍了些齐肩高的树枝,插在地上做了个简易的架子,然后把香肠挂上架。下面升起火,将柴火烧成冒着火星的木炭之后,灭了明火,将先前摘的柏树枝放在上面加热。热度向上,柏树枝不一会就冒出带着清香的袅袅白烟。

容可搬了个小木墩坐在前面,取出了之前从林地摘来的青皮橘子,一一剥开。

一直在旁边的忠直光是瞧着就觉得酸牙,捂住腮帮,问:“小娘子,这个可酸了,你不会拿来吃吧?”

“当然不,我还想要对我的牙好些,我只是想要这皮。”容可说着,将手中剥下来的青橘皮扬手扔进了柏树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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