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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知道我就是纯粹的愤恨,恨我自己,是我自己活该,怨不得旁人。
怪霍白泽倒霉吧,摊上我这么一个后妈。
霍白泽还在瞪着我,但因着他爸在,他没有再说让我不要再回来的事。愤愤的开始吃他面前的饭,他爸爸帮他把牛排切成小块,他一口一块儿,使劲的嚼着,看那劲头,大约是想把肉当成我。
我也低头吃饭,我的饭菜简单,青菜居多,吃完饭后,我就起身上楼了。霍家在吃饭的时候没有肖家那么苛刻,非要等着所有人一起吃饭才允许站起来。
临睡觉前我试了一下我后天要穿的衣服,ZK的品牌,让我穿着走红地毯的,所以衣服非常华贵。
我摸了下袖扣,这是一对祖母绿的圆形扣子,款式简洁大方,颜色墨绿,是帝王绿,ZK的服装设计一如既往的低调中带着奢华,是适合走红地毯,我看着镜子里的人穿着这身标准的衣服,嘴角却冷冷的扯了下,衣服无可挑剔,是时过境迁,心情不一样了。
既然合适,我就没有再多看,正准备换下来的时候,霍寒川来了,他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很好看。”
我朝他笑了下:“谢谢。”
霍寒川坐到了床前,他把戒指摘下来跟我的放在了一起,看这个样子他今天晚上是要睡在这里了,我没有问,我只是想霍白泽这小孩肯定闹脾气了吧,恐怕还想再感冒一次吧。
我把衣服换下来就去洗澡了,既然霍寒川要睡这里,那我就需要多洗一项。
床事熟能生巧,大约是前几天因着霍白泽感冒而有的那场翻来覆去的动作戏,霍寒川的动作越发纯熟,而这种事是个男人就很容易陷进去,我本来不想打断他的,我一直都非常配合他的姿势,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但我明天需要录制盛典仪式,所以他吻着我脖颈时,我只好出声了:“脖子……不能留印……啊……”
他含住我的喉结,让我这话成了碎片,我以往从不会出声的,只要不说话就能忍住,因为说话就会露馅。我不愿意出声,因为一个男人叫出来也没有什么好听的,跟公鸭叫一样。
但是这一晚我没忍住叫唤了好多次,他没有在我脖颈间留下痕迹,因为他在别的地方留下了,特别是胸口,任何人都有弱点,我的弱点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这儿是最脆弱的,我嗓子憋得嘶哑,实在无法忍耐了。
他大概是第一次发现我在床上也可以不是哑巴,所以尝试了下我所有能叫出来的地方。
如果他愿意听公鸭叫,那就随便吧。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过了后半夜了,他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也没有记住,便睡过去了,一夜便过去了。
第二天我起的稍晚一些,我的闹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形同虚设了,我坐在床上皱了下眉头,其实我还有很多时间的,因为今天晚上才正式录节目。
我去别墅外面的山道上走了一圈,前天又下了一场雪,让这个地方越发静谧漂亮,要是哪天有时间爬一下。
我站在山脚下,仰头往上看,这个想法自从来这里那一天就有,但是一直没有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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