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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一场...

他深呼吸一口气,立即收敛神色,想了一会,十分有底气应道,“嘿嘿,这事,您问属下,那就问对了人,属下的妻子性情娇蛮,一个不如她的意,便跟属下摆脸色,属下隔三差五变着法儿给她送礼物...”

“今日给她买朵珠花,明日给她买只钗子,偶尔下值与兄弟们去喝酒,路过布店瞧一瞧有没有时新的料子,买几匹给她便是,我家那口子最馋红鹤楼对面那家葱油饼,属下经常跑上几里路去替她买呢.....总之呢,花样要新鲜...”

容语耐心听他唠叨完一车话,大感头疼。

原来讨心上人欢心,如此之艰难。

“你不是买这,就是买那,合着就是要花银子呗!”容语不恁道,

“当然啦,掌印,这送礼不花银子,能叫送礼吗?”士兵摊摊手,理所当然回。

容语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舌尖抵着右颌,沉默片刻,笑眯眯朝他伸手,“有银子借吗?”

士兵脸色登时一变,看了一眼容语白皙的手掌,木了一瞬。

堂堂司礼监掌印,怎么可能没银子?

这哪里是借,这是抢!

士兵心里腹诽,面上却膝盖一软,猛地扑跪在地,哭道,“掌印,小的上有小,下有老,身边娇妻难伺候,每每发俸禄,都被她收了,此刻口袋比脸还干净呢?”

容语深深吸了气,拧起他的耳郭,“是上有老,下有小...”

丢下这话,咬牙切齿回了司礼监。

这一日晌午,容语不曾休息,满脑子琢磨该如何讨谢堰欢心。

忽然想起去年许鹤仪与王桓等人均朝她讨要书法,谢堰当时也曾开口,被她一口回绝。

莫不干脆给他写上一幅?

容语当即坐在案后,将当年二人在勤务楼联的诗句给写下,写罢,想了想又觉不够,谢堰于她终究不同,许鹤仪三人乃是兄弟,礼轻礼重皆无关紧要,贺心上人生辰,得额外加一些分量才行。

午后,鸿胪寺卿来寻她,各国派了使臣送贡礼贺太子大婚,问容语该如何回礼,容语与他商议一阵,突然想起朝中提及这位鸿胪寺卿,那是满脸的艳羡,只因此人/妻妾成群,府中格外和睦,令朝野好生嫉妒。

议完正事,容语便一本正经问他,

“我有一好友,他心仪女子即将过生辰,想送份别出心裁又能打动对方的贺礼,听闻大人经验丰富,特讨教一二。”

鸿胪寺卿喝着茶,慢条斯理回道,“容公公,此事难也不难。”

这话说到容语心坎上,她顿觉找对了人。

“那大人可有秘诀?”

鸿胪寺卿笑呵呵道,“秘诀倒是没有,不过送礼因人而异,下官家里妻妾八人,每个性情喜好均不同,下官送生辰礼便得投其所好。”

“她家底丰厚否?可见惯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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