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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应闲不知有人色胆包天, 站在一旁肖想自己,只透过屏风见到那人影站在门口许久不动,颇为疑惑。
“汉哥?你站那做什么?帮我把风吗?”能沐浴简直太开心,卓应闲的声音都透着笑意。
从小他还没试过超过四天不沐浴, 娘亲把他打理得干净, 柳心苑自然也不会容许小倌污秽, 清心观更自在,后院井水清冽, 取之不尽,他想怎么洗就怎么洗,只差自己垒个浴池。
这几天连日奔波, 他自是不好提出沐浴的要求,但脏也就脏了,昨日染上一身尸臭实在不能忍。
可对剑整理下头发,都被聂云汉嘲笑, 他要提出想沐浴,没准真的要被对方鄙视了。
谁知那人竟如此贴心呢?!
聂云汉跟自己内心斗争了半天,才挪开眼, 到桌边坐下,挑花生吃, 一边吃一边训那不知羞的小美人:“我还没回来你就敢脱那么干净,门也不栓,进来人怎么办?”
卓应闲正愉快地往自己身上浇水, 没心没肺道:“我哪有那么傻,见你进门才脱的裤子。”
聂云汉:“……”
不要说了, 有画面了。
听着屏风后稀里哗啦的水声,聂云汉心烦意乱又无处可避, 只得像只松鼠一般,一颗接一颗地吃着花生米,神情极其专注,速度极快,没留神多半盘花生下了肚,再喝了几杯茶,顿时觉得胃胀。
心情好容易平静下来,不料屏风那边又传来卓应闲的声音:“汉哥?”
这声音听着莫名甜腻,聂云汉心尖一抖,声音有点走调:“作甚?”
“帮我搓搓背行不?”
难怪声音那么甜,原来是有求于人。
可这次不像上次泡池子,想想浴桶内的那个人此刻不着寸缕,聂云汉就有点心虚。
不是他邪性大发难以自持,到底他也是血气方刚一男子,面对的又是自己中意的那一款,饶是平日里多番压抑心绪,但近日来的相处,只让他对卓应闲的喜欢有增无减。
越喜欢,越想亲近,自控已经很艰难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偏还要凑过来,让人受尽煎熬。
聂云汉咬牙切齿,很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这人究竟是不解风情,还是存心撩拨。
见没人应声,卓应闲又喊他:“说话呀!”
“平日里没人帮忙,你不都能洗么?做什么使唤我?”聂云汉闷声闷气道。
“没人帮就自己洗,有人帮不是更好?”卓应闲声音里透着一丝疑惑,“上次汤池里你不是还帮我搓背来着,这次倒不情愿了?一会儿你洗的时候我也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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