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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城捉过在他身后挠痒的手,带着人往房里走去:“不急,吃完饭抹完药再去。”

饭菜摆上桌时还腾着气,江时卿不喜吃太热的饭菜,便先舀了碗汤摆在手边晾着。

袁牧城接过那汤碗,用勺子搅了会儿,待靠在唇边试过热度后,便把那碗重新搁至江时卿面前,转眼却正好与他对上了视线。

江时卿静视了他片刻,突然用指尖在他臂上的伤口处轻轻点了几下。

那是饶琨用飞爪勾出的伤口,还没好全,袁牧城顺着他的手指垂眸看去,问:“怎么?”

江时卿小声道:“疼啊。”

袁牧城瞧他一副可怜相,笑了:“伤在我身上,小公子哪儿疼?”

江时卿在他掌心轻描了个“心”字。

袁牧城会心一笑,伸手牵他:“过来,我给揉揉。”

“吃饭呢。”江时卿说。

袁牧城听不进劝,将人往腿上拉来,待江时卿一坐稳,他伸手就把那腰身箍紧了。

“就这么坐着也能吃。”

袁牧城用臂弯量着他,踮脚带着腿上坐着的人一同颠了颠,江时卿以为他要使坏,顺手便先搂上了他的脖颈。

袁牧城心里暗爽,却故作镇定地端来碗,舀了勺汤递到他嘴边,说:“你瞧,如今我颠着你都不费半点劲了,不把你栓腰上,哪天风沙再大些就能把你吹跑了,还敢不吃饭吗。”

“你把我追回来。”江时卿说。

汤水入口,舌尖尝到了味,江时卿尚在抿唇,却忽被袁牧城捏着下巴把脸转正了。

“追人太辛苦,我要跟你一起跑。”袁牧城说得认真,好似借机在向江时卿表什么决心似的。

江时卿一时定住神,目光相对时,却也偏偏瞒不住心事。

几丝伤怀从眼底一闪而过,袁牧城揪着那点避之不及的情绪,心脏猛跳。

“想说什么?”袁牧城问。

江时卿再次搂上他,将脸藏在他耳后:“方才来的是阇城的人吗?”

袁牧城放下碗,只抱着他:“嗯,没什么事,都支走了。”

江时卿沉默下来,突然又问:“许弋煦没死,对吗?”

袁牧城明白江时卿想做什么,絮果的死一直都是卡在江时卿心头的大事,只要许弋煦未能偿命,他的江时卿就会永远背着仇恨。

“我发誓,总有一日会让你亲手血刃他,我不会让我的淮川再背上仇恨了。”

袁牧城把字咬得重,江时卿却突然又难过了不少。

“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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