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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在未能报仇前就死去的话,你能替我杀了他吗?
江时卿迟疑了一下,没敢把话说出口。
因这一阵犹豫带来的心悸,袁牧城无比确信,江时卿有事在瞒他。
他拉开江时卿扒在他肩头的双手,目光直锁那双眼眸,问:“淮川,你会跟我走的对吗?”
“会。”
尽管那声回答很笃定,袁牧城还是惴惴不安。
“你总骗我。”袁牧城说。
江时卿迟缓了片刻,又往他肩头躲去:“我爱你呢。”
他想借这声爱语蒙混过关,可方才把手搭上袁牧城的肩膀便被搂着横抱起来,往门边行去。
“……骁安,”江时卿紧张地收紧了手指,“要去哪儿啊!”
袁牧城说:“镇上的大夫看不出你的毛病,我请林梦先生来看。”
“过一会儿再——”
袁牧城不为所动,打断道:“一会儿都不行。”
江时卿这才开始试着往地面上挣,可袁牧城只需轻轻一颠,便又能把他收紧在怀中。
“躲什么,”袁牧城语气夹带着些蛮横,“江淮川,你还真敢再瞒我。”
见状,江时卿攀到他耳侧,用鼻尖蹭他,扮着乖:“疼啊,袁哥哥。”
江时卿破天荒地这么哄他,语气听着可怜,袁牧城趁机低头索吻,江时卿也异常乖顺地凑上前应了,哪知袁牧城得了便宜,转头却无赖地冲他一笑:“这事儿没法逃,叫我夫君都没用。”
江时卿气得往他肩头拍了两掌,就听袁牧城又悠悠地道了一句:“伤还在那儿呢,再挣我可就真疼了。”
伤是真伤,况且前几日袁牧城为他跳下河时差点还因这伤要起了烧,江时卿不敢再乱动,只能认命般躲在袁牧城怀里,把脸往他的侧颈藏去。
第114章 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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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声响起时,是赖昌开的门。待那门吱呀一敞,袁牧城恰好就将怀中的人往上颠了颠,两个亲昵相贴的身影往眼中一撞,赖昌霎时愣了神,视线在两人身上挪了几个来回后,就见江时卿不声不响地将脸埋得更深,直捂得双耳烫热。
“哟,俩主子今日这兴致够高的。”赖昌张口调侃,可袁牧城依旧神色肃然,视线越过他肩头直往房中探去。
赖昌这才侧身让道,补了句:“哦我给钟老送菜来的,这不,才刚摆上。”
听见动静,钟鼎山往门边瞥了一眼,慢悠悠地往嘴里夹了口菜:“你俩这么搂着,是嫌在自个儿屋里还不够腻歪是吗?”
袁牧城却浑然不避,只管着跨门而入,到了屋里才把人放下,又不放心地把江时卿的手攥在掌中,往前拉了些许。
“先生,还请您抽空看看淮川,我瞧他心里闷着事,就怕有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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