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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鹿笑了,有些荒唐,声音带着一些无奈的凉薄,“段从祯,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即便我现在说一点都不喜欢你了。”

“啊,”段从祯慢慢看向他,眸中不见丝毫情绪,稍敛眸,轻笑了一下,懒洋洋开口,“对。”

第92章

海边的日落尤为盛大,仿佛是自然的赠礼,映在潮涨潮退的海面上,灿烂得有些刺目。

“好,真好。”即鹿笑了,笑意却仿佛浮在冰面上一样,带着凄切的光,好像没了任何希望,声音如同从远方传来似的缥缈,“段从祯,你赢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带着浅淡的灰尘味,即鹿微微皱眉,鼻端一阵涩意,轻咳两声,眼角泛红,不知道是生理刺激还是心理刺激。

“斑比,你知道你错在哪吗?”段从祯声音温和,却染上一如既往的冷硬,目光深邃,注视着被自己抵在落地窗上的男人,薄唇张翕,声音极低,却好像要把字句狠狠钉进即鹿的骨子里。

“你良心未泯……”段从祯垂眼,笑了笑,“而我没有。”

“这是你最大的错。”

即鹿淡淡地看他,嘴唇没有血色,微微张着,仅依靠着本能一呼一吸,眼中没有一点光亮。

“段从祯,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即鹿声音微颤,微微抬头看着他,“你要是还记恨我害死了你妈妈,大可把我送进监狱,送回精神病院,甚至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但你不能害别人,不能害无辜的人,你知道吗?”即鹿抓着他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箍着段从祯的腕,用力得颤抖。

段从祯眉峰微蹙,垂了眼,望着男人用力发白的手指,伸手握住他的手指,突然开口,“斑比,你瘦了。”

看他完全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即鹿觉得可笑,跟疯子讲道理,他也真是脑子有病。

屈指想把手抽回来,却被这人攥住不放,即鹿轻笑,没有再做徒劳的挣扎。

“你要怎么样才不会动别人?”即鹿抬头看着他,抿了抿唇,孤注一掷似的,“你要我跟你回去吗?还是想看我难堪?要我跪下来求你?还是继续抓我回去试药?”

段从祯看着他,面色平静,半晌,才轻笑,“你真这么在乎那男人?”

即鹿觉得可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是韩朔的事,嗯?”

盯着他看了许久,段从祯才把人放开,“不是吗?”

“是啊,你说的对。”即鹿声音低哑,“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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