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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婳应下了,毕竟于她来说,与之前诓骗他之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凭白多了一盏大补的血,不用再唉声叹气瞧的见吃不着,这样香甜的人,可以时时刻刻揽在臂弯中深嗅,这样大补的血连筹谋不用,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到手,这样的买卖,怎么算都是不亏的。
只是,苏婳婳委实低估了段九龄于这桩事的上心程度,她知晓他很会瞧风水,却不知晓他竟能正经去翻黄历看天象掐卦象而后去定黄道吉日,历时之久让苏婳婳不禁怀疑,他二人难不成是命中相悖,这日子竟这么难算么。
后头那黄道吉日算出,竟是下月初三,这也没几日了。
“所以你算了那么久,就算出这么个日子?我瞧你这样艰难,总以为今年之内没有相适的日子了。”
“原是没有的了,但这样的事,想来宜早不宜晚。”
段九龄这几日心情好像很好,对于苏婳婳言语中的揶揄丝毫不在意,。
既定了日子,后头的事体皆由段九龄去操办,只是这样忙碌之下,每日的一盏血段九龄都不曾忘,日间苏婳婳醒来,便能瞧见床头上摆着的一盏血,盏口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溢出。
初初苏婳婳还会慢慢抿,后头便是一饮而尽,再调息打坐,修为亦是肉眼可见的在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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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三十,苏婳婳起身,不曾急着去饮床头的血,而是下了床榻,出了屋,一圈晃下来却不曾见到段九龄,他这几日惯是忙碌的,经常不见人影,苏婳婳倒也没有多想,再回屋时见着被甫着阳光的那盏血,散发着诱人的光晕,苏婳婳当即想起了吊死鬼。
吊死鬼修为低微,但待她自然是没得说,眼下她既得了这样大补之物,合该给陆舟子分一些羹汤的。
想罢,苏婳婳掐诀将段九龄的血放入了储物袋中,而后出了屋子便往坟地去。
待入了坟地,吊死鬼正百无聊赖,见着她来,当即热泪盈眶。
“姑奶奶今日竟得空来瞧我。”
苏婳婳瞧着陆舟子这样的戏精,唇口含着笑抬手拍了拍他乱糟糟的脑袋,也不拿乔,随即从储物袋中拿出段九龄的血,陆舟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好东西,他修为浅薄,平日里只能挂在树梢披头散发得吓唬人,亦或吞些魂飞魄散的散魄,故而眼下一见,闻着那诱人的味道当即是口水四溢,眸中蓄了泪,又要落下。
“奶奶如何得的这个,身上所结的业障可如何是好。”陆舟子不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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