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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询将霍染因从沙发上抱起来,这一抱仿佛婴儿的抱姿,纪询一手托着霍染因的背,一手托着霍染因的臀,向卧室走去。
霍染因吃了一惊,但没有挣扎,他顺势用双腿勾住纪询,将身体倚靠对方。
纪询听见了一声轻轻的笑。霍染因玩味道:
“我还以为你会在沙发上做——”
“床更舒服。”纪询漫不经心,“沙发可以下一次,至少等你先把沙发膜给撕了。”
他们进了卧室。房子像人,霍染因的卧室就和客厅一样,简练直接,现代风格,总体灰黑色调,窗帘拉着,衣柜打开了半扇,里头挂着为数不少的衣服。
他将霍染因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下去,他埋首在霍染因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也嗅着那皮肉之下,流淌的鲜血的味道。
他在霍染因的耳颈上烙下一连串的轻吻,感觉着霍染因的双手也在他背后游走。
他第一次感觉到霍染因的双手能够这样柔软,平日里霍染因的手总是坚决的,带着硝烟火药的味道。
他用牙齿咬开自己刚才扣上的扣子。
两人亲密到皮肉相贴,他的发丝扫在霍染因的脖颈,霍染因的胸膛起伏了一下,仿佛有声受不住痒的闷笑响起来。
睡衣的上衣扣子被他挨个解开,衣服滑下肩膀,堆积在他的双臂处,霍染因的上半身裸露出来,劲实的肩,瘦削的腰,精心锻炼和保持的腹肌。他的肤色十分苍白,比例完美得像是雕刻家用上好的石料的精心雕琢而成,但再好的雕刻家也不能雕刻出他身上的勃勃生机。
这种勃勃生机由缺憾组成。
纪询想,他的手指先覆盖在霍染因锁骨的褐色贯穿伤上,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渐渐的感觉手指下的身体热了起来。
“调来宁市前你做的是什么?”纪询问。
“没做什么。”霍染因神色淡淡,对此没有更多的倾诉欲望。
“痛吗?”纪询又问,他低头吻着锁骨处的伤口。但温柔只换来霍染因的不耐烦。
“纪询,你再这么磨磨蹭蹭——”
纪询没有因为霍染因的急躁而打乱自己的步骤,但他将自己的一丝拿捏不准很好地隐藏了起来,他抚着这具美妙,叫人忍不住把玩的身体,一直到男人的腹部,松垮垮的睡裤挡不住任何风光,他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藏在其中,半软半硬的东西。
他的手掌将其覆盖,不用太多的动作。
这东西就彻底苏醒了,在他手里发烫,胀大。
“它很精神。”纪询对霍染因低笑,“看起来迫不及待了,有套子吗?”
霍染因望了望纪询的脸。躺在床上的半裸的人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理智,和他的身体诉说着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
“想什么?”纪询问,凭着直觉,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第一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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