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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绵长的一吻结束后,他没有立刻离去。
他拥抱着霍染因,在对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会做的时候,静静地贴合着对方的唇,感觉对方的唇上的鲜血将他的嘴唇浸润,犹带着人体温度的血液,像火一样,肆意在他唇上燃烧跳跃。
“破了。”纪询说,他贴着霍染因的嘴唇说,声音从他的牙关递到对方的牙关。
“嗯。”霍染因迷迷糊糊回过了神。
“两三天好得了吗?你还要值班吧?”
“谁管它。”霍染因清醒的瞬间,不服输的锋锐又进入他的眼睛。
纪询不免低笑一声。
他轻触伤口,又烙下轻轻一吻,吮去鲜血。
他从血中吻出了甜味。
他餍足的松开拥抱霍染因的手。
但霍染因没有松开纪询,他的双手依然环在纪询身上,他的呼吸喷吐在纪询耳旁,悠长的,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温热。
“为什么这时候吻我?”他问,“是想要将我也弄脏吗?”
他说着话,亲昵地与纪询耳鬓厮磨。
“纪询。”他轻笑,“你……了。”
“纪询,”他轻笑,“你硬了。”
纪询的手指点上霍染因的嘴唇,这口唇刚才被他咬破了,现在涂了层艳丽至极的朱红,招摇着引人采摘。
他单手环着霍染因的腰,慢条斯理地顶了下胯。
霍染因瞬间屏息。
“是啊。所以,”他问,“想过个愉快的夜晚吗?”
“不需要足够的情绪了?”霍染因反问,他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因为我戳破你内心的伤口?”
“因为我……”纪询揽住霍染因,他在霍染因耳旁吐气,“想和了解我的人上床。我想拥抱他,想占有他,想彻底弄脏他……”
他的手已经抚上霍染因的衣服。
刚刚洗完澡的人穿着套睡衣,刚才的拥抱厮磨中,睡衣的领子被弄歪了,领口的一颗扣子也解开了——可能霍染因之前也并没有将其扣上。
从睡衣欲遮欲露的缝隙里,纪询能够看见霍染因浅浅一凹的锁骨。隔着衣服,纪询的手指在霍染因的锁骨处划过,最后停留在扣子上。
他说着如此色情的话,手上却一丝雷池不越,极度斯文地将霍染因的扣子扣好,随后抬头。
他们目光交错。
霍染因俯身,舔了纪询的嘴,仿若一条美人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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