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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诵经,乔漾表现的特别乖巧,让人纠不出一点错误。
一个小时的时间匆匆而过。
沈鹤行收拾好东西,他看了眼带过来的两本经书,还是选择装了回去。
她连一本《百佛名经》都没背熟,更别说多余的两本了。
收拾完东西,沈鹤行又说:“明天有事,不能过来。”
乔漾啊了声:“什么事?”
沈鹤行:“例会。”
乔漾鼓了鼓腮,耷拉着脑袋,有些失落,“好吧。”
沈鹤行唇角轻敛,思忖之余,还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
然而下一秒,乔漾就自我畅然了,她眼睛亮亮的,“既然表哥不能过来,那我们可以视频呀。”
沈鹤行怔了下。
乔漾咬了下唇,又试探性地问:“不可以吗?”
沈鹤行:“……”
他迎上乔漾的眼波,看见了纯澈的清泉里映着自己的倒影。
“例会完了可以。”
乔漾唇角忍不住地翘起,“好噢,那我等表哥。”
沈鹤行:“……嗯。”
话落,沈鹤行便离开了公寓。
等他出了电梯后才发现——
手背上的红戳还在。
他盯着红戳,眉心微皱,然后用纸将印记擦掉。
没有卸妆水,即便是擦掉印记,手背上还是留下了一粉色的印记。
沈鹤行:“……”
…
下午没课,沈鹤行从公寓回去后,就直接回了职工宿舍。
刚打开门,周予霖就闻声赶来。
“沈老师。”
他跟着沈鹤行进了屋,“我借一下……”
话还没说完,便瞧见了沈鹤行手背上的粉红印记,他啊了声,“你这手是被谁给啃了?”
沈鹤行:“……”
他抬起手,心底平静的湖面起了一丝涟漪。
“不是。”
周予霖挑眉,“不是人啃的,那是蚊子咬的?”
他轻笑道:“这个季节蚊子应该没那么凶残吧?”
沈鹤行没理睬周予霖,他走进了卫生间,打上洗手液,一边洗,一边回答:“是印泥。”
——口红做的印泥。
洗了两遍,手背上的粉红印记才堪堪洗掉。
沈鹤行看着恢复如初的手背,突然觉得少了一块什么。
周予霖见此,莫名地感叹了句:“还有这么难洗的印泥啊。”
沈鹤行清冷的视线打量着他,“你要找我借什么?”
周予霖恍然,他拍了拍脑门,“差点给忘了。”
他停了下,说:“你上个月的会议记录给我一下。”
他窘迫地解释:“明天就要开会,我还没完成目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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