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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从书架上的盒子里取出了一块肌里透彻的田黄石。随后,他又拿出刀具,沿着田黄石的边缘一点一点的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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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乔漾一直待在公寓里,她脚扭伤了,也不能练舞。
平日里,她练舞室、寝室两点一线,一旦松懈下来,人就容易懒散起来。
次日起床时,已经十二点了。
随便吃点了东西,乔漾打开电视,边看电视边等沈鹤行过来。
电视打开后,乔漾却没什么心思看,她拿起手机给沈鹤行发消息。
【表哥今天什么时候过来。】
这条消息发过去,沈鹤行难得秒回:【两点。】
乔漾愣住,她看了眼时间。
一点四十五。
离两点还有十分钟左右。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沈鹤行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又发来了一条消息:【下午没课。】
乔漾来不及回复,忙放下手机,一蹦一蹦地回了房间化妆。
不管什么时候见沈表哥,她都要漂漂亮亮的。
乔漾给自己化了个心机素颜妆。
她五官精致,这样清淡的妆容,更能凸显五官的秀美。
刚化完妆,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放下口红,去开了门。
今日没课,沈鹤行穿了件黑色的长衫,袖扣处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仙鹤。
“表哥。”
乔漾让沈鹤行进了屋,又去给他倒了水。
沈鹤行没喝,他坐下来后,从包里取出了两本经书递给了她。
一本《金刚经》,一本《心经》。
乔漾拿起其中的《心经》,随便翻了一页,念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
她合上书,不满地鼓了鼓腮,“表哥,我一本经书都没有背完,你怎么又给我送来了两本?”
沈鹤行顿了下,说:“你昨天不是让我哄你吗?”
乔漾哑口无言,“……那也不必是经书。”
她是对经书感兴趣吗?
她感兴趣的是念经的人。
她抬眸看着沈鹤行,眼眶红红,委屈的不行。
“表哥,你不会真的想用经书哄我吧。”
见她这可怜的小模样,沈鹤行唇角很浅地勾了下。
“嗯。”
乔漾:“……”
她张了张口,还未说话,沈鹤行又从包里取出了一手掌大小的小木盒,“还有这个。”
乔漾心头一喜,忙接过了盒子,打开——
是一块田黄石雕刻的印章。
她愣了下,拿起了那枚印章。
印章雕刻的是她的名字,字形清秀,笔锋显露。
她怔怔的,“是你雕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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