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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藏看上去是打着要息事宁人的主意,月彦自认只是一个观察者,像这样的干涉都已经有些过头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便没有多说什麽,把烂泥一样的正男交给庆藏后就离开素流道场,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城裡乱逛,到了白天就找个背阳的角落窝着,听听街坊路人的流言八卦。
没想到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庆藏的态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街上都在说素流道场的老好人一大清早杀气腾腾地冲到剑道场去踢馆,直接把人家的馆主揍得鼻青脸肿,跟拖死猪似的一路拖到奉行所去。
剑道场和素流道场的不合大家都知道,同时也都好奇着,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让从不主动挑衅的庆藏做出这麽反常的举动。
民众的好奇心,在奉行所派人前往剑道场把门下生一一绑回的时候达到了最高点,很快地就有消息灵通的人来报:“不得了啊!听说是剑道场的人昨天夜裡往素流道场的井裡投了毒!”
“投毒!有可能吗?不会是年轻人的恶作剧过了头而已吧?”
“哎呀,千真万确!我妻子的二舅的儿子就在奉行所当杂役,亲眼看到他们拿了鱼来试那井水,那鱼放下去还没有两息的时间呢,一隻隻全都扑腾着翻了肚,可真毒啊!”
“造孽啊这是,怪不得庆藏先生那麽好的人都發了大火,要是让人喝了那可不得了。”
“要我说,那剑道场也是越来越不像样,门下生一个个都是鼻孔朝天的样子,哪像个武士,根本就是一群小混混。还是庆藏先生会教人,你们看狛治现在的样子和三年前差了多少,那才是好小伙子该有的样子。”
“就是、就是!我家儿子一天到晚吵着要去学剑术,还好他娘拦着没让他去,这一去还不让他们带歪了孩子,真要学武术就应该跟着庆藏先生这样的师傅。”
月彦听着街坊邻居的八卦,不外乎是说剑道场的人多么恶劣,庆藏先生多么和善、狛治多么忠实可靠,以及庆藏先生的女儿温柔又可人等等,其中有多少是掺了水分、多少是为了引人耳目而胡编乱造的故事,月彦不得而知,在城裡又瞎逛了两天,实在没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月彦才退出了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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