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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方听对方的意思,她如今不仅家里有个男人,不久她还要再娶个男人进门,而且听着对方的语气,原身还挺喜欢那个男人的。
想到这里叶方不禁皱眉,她不知道那个她要娶的人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他和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之间有什么动人的故事。但是再多一个和原身有亲密关系的人,她难保不会暴露,而且她也不想再娶一个男人。
怎,怎么了方姐。叶飞林见方姐皱眉,她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于是咽了口唾沫问道。
昨天摔坏了脑袋,你说的是谁,我不记得了。叶方打算用失忆推掉这个婚事。
啊?叶飞林愣了,她见方姐不像和她开玩笑的样子,她想了想才说道,就是叶凌荣的夫郎,月郎啊,他不是在守寡吗?您看上他了,一直想纳他为侧夫,他一直不同意。昨天您说月郎松口了,还拉着我去南乡市上买了一盒胭脂和一个桃木花簪,准备送给月郎。对了!月郎松口的事儿您不让我和别人说,我可把是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谁都没告诉呢!
叶飞林说着还不忘趁机给自己邀功,不过她见她说完方姐也没个反应,不禁又问道:这些事,方姐您都不记得了?
叶方闻言从怀里拿出那个桃花木簪,给对面的人看:你说这个?叶方觉得原身可能是被耍了,她不仅没把簪子送出去,后脑勺还挨了一下,胭脂可能是原身在回来的路上弄丢了。而且她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一下,才能借尸还魂的。
这。叶飞林当然知道布里包的是什么,看来方姐没能把礼物送出去啊。幸亏她在和钱明江骂架的时候没说出去,这要被人知道了,那得多丢人,而且方姐也饶不了她。叶飞林在心中给自己擦擦冷汗,忽然,她又想到方姐不记得那寡夫是好事,这样方姐就不会总是去纠缠那寡夫了,方姐不也会因为那个寡夫不管她们了,她们姐妹又可以在十里八村称王称霸了!想到此处,叶飞林连忙劝道: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了,走方姐去我家吃酒去!
叶方并不喜欢喝酒,对方拉着她要去喝酒,她站在原地不动道:待会还要回去吃药,不能吃酒了。
吃药?叶飞林没拉动方姐,她忽然想起刚才方姐说她摔到脑袋了,摔到脑袋可是马虎不得,她关心的看着方姐道,方姐您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咱要不要去南乡看看?
叶方摇摇头道:不用,之前已经叫李大夫来看过了,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叶飞林看方姐的脸色不错,这才妥协道:那好吧,不过这段时间可不能太劳累,咱到屋里歇歇再走。
叶生财从村里挑水回来,正好看到叶方站在她们家门口,她当即快走两步对着她家老二喊道:飞林老娘让你编筐,你又乱跑什么!
叶方这个无赖整日游手好闲,天天带着她家老二跑出去惹事。叶生财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就是没法让老二回头。今天老二没去找叶方,她好歹赶着人出去放羊,放羊回来让她编筐,她还乖乖编筐。叶生财以为她家老二终于知道悔改,谁曾想她打水回来,又看到老二和叶方走在了一起!
老大死在了战场上,现在家里就老二一个顶梁柱了,叶生财看着带坏自己女儿的叶方,那叫一个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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