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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是有墙隔着的,之前叶方在门外并不能看清全貌,等她进入西厢房才发现。西厢房还是一个蚕室,蚕室里放了三列蚕架,蚕匾和蚕架都洗刷的很干净陈列在一边,空出来的地方跺放着十麻袋粮食,叶方摸了摸发现其中有三袋大豆和七袋黄米。蚕室外的一角还放着一些农具,这些农具长得很像锄头、铁锨和镰刀。
再往外就是一张矮床,矮床上也放着杂物。矮床的北边有一口没上锁的木箱,箱子里放着衣物。叶方将箱子里的衣物翻看了一遍,又将其复原,箱子里的都是她的衣物,箱子底部大都是冬天的衣物,以毛皮衣物为主,箱子上方是夏季的单衣。
箱子的旁边有几件破旧的冬衣,两条单薄打着补丁的粗麻胫衣,一件青色细麻中衣,看样子是她不要的旧衣物改的,这些衣物应该是那个男人的。破旧衣服旁是一个针线筐,针线筐用了许多年头,许多竹篾都炸开了。
矮床的南边则放着叶方在厨房没找到的盐、酱、醋,还有几个小麻袋里装着小麦、大豆和黄米,屋内还晾着几块肉干。
靠近门的墙上挂着一把弓和三只箭,一把斧头,还有一些绳索等零碎物品。
至此叶方已经掌握了这个家的基本状况,于是她端着针线筐出门,把织布机上的细麻布取下来,她准备做两条内裤和一条裤子。
两条腿空空荡荡走路漏风,她实在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流氓
叶方家刚建服装厂的时候,她整天泡在厂里带徒弟,做裤子和内裤对她来说是信手拈来,出去买药的人还没回来,她就已经把两条内裤和裤子做好了。
叶方换上自己刚刚做好的衣物,觉得十分满意,不过没有对比没有没有差距,她上身的里衣这时候就显得格外扎人。叶方看看剩下的布料,已经不能做一件里衣了,她想到箱子里的那块绸缎,但绸缎被锁在箱子里,可见十分值钱,不如等新的布织好她再做。
钱大富买药回来,发现他织的布不见了,织线散在织机上,他抱着药材的手紧了紧又松懈下来。以往即便妻主再不顺心,也不会断他的布,婆母被征兵临走前曾与妻主说过,让妻主不要耽误他织布。可如今妻主断了他的布,妻主是真的要将他休掉了。钱大富知道被休的事无法挽回,心却变得平静了,正当他打算进屋的时候,妻主从屋内走出来。
与往常一样,钱大富见到妻主立即行礼:妻主。
叶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这么冷静的站在她面前,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快。叶方看着对面的男人,几步走到他的身前。男人低着头,枯黄的头发被他盘在头顶,然后用一根削皮的树枝固定,细小的碎发落在他纤细的脖子上,叶方伸手捏捏他的后颈道: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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