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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话外语气都酸溜溜的,像是到现在还不能释怀钟意和赵桢奇一起喝酒吃饭。
钟意有点无奈地笑:你和他比做什么?
这句话听上去很一般,但岑会明白了钟意话里的意思。
赵桢奇和岑会在钟意这里被放置在两个不同的位置,赵祯奇再好也和钟意无关,钟意并不在意。但岑会是不一样的,所以不用比较。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回过头想想,你在某些时候对我很宽容,要求约等于零。但有的时候有很严苛,我怀疑我这辈子都达不到你的标准。
我没有标准。
但你尝试把我改变成另一种样子。
这是女人的本性。
可你当初不就是喜欢这样的我吗?我如果改变了,我就不是我了。
他们的问题好像随着过往的揭开逐渐变得和楼桉无关,钟意自己都未必意识到,时间的确消弭一切。他们已经不再讨论爱或不爱的是非问题,而是回归了真实琐碎。
因为前一个问题的答案,他们都已心知肚明。
钟意听了岑会的话,笑得有点狡黠,还有些自得:是么,岑会,你真的没有变化吗?
岑会真的沿着认识钟意后的时间线在脑子里回溯了一遍。
然后他说:钟意,你必须要为此负责。
钟意走上楼门口的一级台阶,在这个高度,她微微能俯视岑会。
下周有我想看的一部电影,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吗?
你这是邀请我追求你吗?
随你怎么想。
那么我的回答永远都是好的。
第 14 章
比电影来的更快的是赵安然的婚礼。
一个平常的下午,生活的甘霖突然降下,钟意接通了来自赵安然的电话。
钟意,是我,赵安然。下周我要结婚了,你愿不愿意过来当我的伴娘?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思维停滞了一会儿,而后万千感慨涌上心头,莫名鼻酸。
钟意想问很多事情,但她最后只说了声好。
赵安然和钟意不一样,是个隐约坚强也果决的人,她的叛逃一定事出有因。
她不说,钟意也不会问。
赵安然和赵安然一南一北,参加婚礼来回折腾差不多需要四天左右。
饶是组长人不错,收到钟意假条时也要嘀咕句:小钟,你入职后请假也太频繁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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