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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还成了自己的同桌。
他的新同桌叫明皙,笑容温暖,坠着酒窝,就是话有点多——
一看就是温室里的花朵。
对于注定与自己不是一路人的新同桌,丁瑾瑜敬而远之,却不想……
新同桌偏偏对他穷追不舍!
一次意外,让丁瑾瑜再次流离失所,他阴差阳错地搬进了明皙家里。
从小形单影只的他已经把自己活成了一头领地意识极强的孤狼,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明皙像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攀上了自己窗台。
明皙和他平时看到的不一样。
于是丁瑾瑜急了。
明皙被丁瑾瑜按在树干上,路灯穿过稀疏的树影,孤狼咬住了猎物的脖子。
丁瑾瑜眼底红得像是渗了血,“明皙,我警告你,我是gay,你最好离我远点!”
“巧了,丁瑾瑜。”明皙抬头望着丁瑾瑜,笑出酒窝,“那我是不是可以追你了?”
有人即使身处黑暗,却依旧犹如烈日炙阳。
他用童年治愈一生,也治愈了旁人本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那个童年。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出自《孟子·尽心上》
死生契阔,与之成说。出自《诗经·邶风·击鼓》
第82章 番外一
三年后, 晟昭帝治下,济平三年,岚山山巅。
当初戚景思就遗憾,林煜墓碑上的刻字配不上人间谪仙, 现在也换上了言斐的一手好字, 颇有当年光霁公子的风采, 而立碑孝子一栏,也添上了言斐的名字。
戚景思拉着言斐, 跪在墓前。
“不年不节地上来瞧您, 也不知道您嫌不嫌我们烦,您以前就总嫌我啰嗦, 可这回真不怪我。”他转头看着言斐笑,“是言斐说梦着您了, 天一亮就非要拽我上来瞧瞧。”
言斐瞧了眼戚景思,温柔地垂眸,“你就知道欺负我。”
“天地良心,你怎么还学会专到小叔叔跟前告黑状了?”戚景思掐了把言斐的腰肢,“今儿是谁抗你上来的?长肉了我也没嫌弃啊。”
他说着又一本正经地盯着林煜的墓碑,“小叔叔, 你也瞧好了, 我哪儿敢欺负你这宝贝的独苗学生。”
言斐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 扭身躲开了戚景思的贼手,绕到墓边收拾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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