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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亲戚去了,留我在家里给你守着门户。”苏愉把俩孩子的下落给交代了,问他:“你要不去把平安先接回来?”
“不接,他明天就知道我回来了。”男人一口拒绝,看缸里水见底了,他挑着水桶要去打水,让苏愉赶紧做饭,他要饿死了。
屋里多了个人,整座院落像是活了过来,苏愉想了想,中午择的韭菜还没用完,她和了一瓢面,打算烙韭菜盒子,她昨天就想吃了,但她一个人在家,吃一个都饱了,也就懒得动手做这个麻烦饭。
五个韭菜盒子,苏愉吃了一个,其他都被宁津解决了,还喝了一碗煮的苞谷碴,竟然也没说撑得慌。
两人心照不宣的各自洗澡,苏愉穿衣裳的时候男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打开门水都没倒,就被抱按在了床上,一扇门都还敞着,苏愉总算明白了宁津不去接他儿子的心思。
“你躲什么躲?我又不是没刷牙。”宁津捧住苏愉的脸,埋头用嘴唇去触碰她的眼睛,鼻子,还有软软的腮帮子,最后才去碰她那一直闪躲的小嘴。
苏愉呜呜了几声,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洗刷着她的牙齿,没觉得不适后,也开始了反攻,两人像是在比赛,都想听对方粗重的、急切的喘息声。
月光从窗口和敞开的门撒进了这个燥热的小屋,麦色跟白皙交叠着,苏愉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套,别忘了这个。”
她把纸袋递给他,说:“下去开灯,你看看上门的讲解。”
“你给我讲,你应该是都记在心里了。”他撕开袋子,掏出一个橡胶圈。
这时苏愉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他买的,他肯定先看过,但也没在这问题上纠缠,假装不知道,说:“先把它当气球吹鼓,然后你放在耳边听有没有冒气。”
“要不你来吹?”宁津倒是有些放不开,这玩意咋能搁嘴上当气球吹。
“谁用谁吹,别扭捏,这事只有我俩知道。”
“说的像是你不用一样。”最终还是急切打败了羞涩,他鼓起腮帮子长吹两口气,搁在脸边观察有没有冒气,眼睛却是盯着身下人不着寸缕的样子。
苏愉在他的目光下擦了一把肚子上不属于她的汗,盯着他的腹部,嘀咕:“你这是下雨天的屋檐?雨水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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