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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冒气。”他答非所问,也没再问她下一步该怎么用,满面红潮却神态自然大方,他想看她皱眉又无措的样子。
云歇雨停,两个黄纸袋都被撕烂了扔在地上,宁津脑袋放空的侧躺在床上,缓过神了支起膀子看平躺在床上的人,说:“你要哭不哭的样子真好看,声音也好听。”
苏愉支起眼皮瞅他一眼没说话。
“紧闭着眼睛往我身上撞的样子好野,好凶。”
苏愉静等这狗男人还能说出什么事后感。
“脚趾头竟然都抽筋了,馋坏了吧?”
“我馋你大爷。”苏愉伸手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围着被单翻身下床,把枕头甩到床上,推他出门去给她烧热水洗澡。
宁津看她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一副要人伺候的大爷样儿,不由的觉得失落,“我怎么感觉你还没拎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认人,毕竟你服务态度、撞击力度和硬件配置都很棒,我很满意,以后只认你。”苏愉顿了顿,沉吟道:“不过我收入挺少,还要养孩子,嫖/资先记账,等我有钱了再付总账。”
“白嫖还想要个好名声。”宁津那个气啊,他就不该说那句话。
他随手把扔下床柱上的大裤衩子套上,出门去给人家烧洗澡水,端来了洗澡水他往床上一躺,打算也像个大爷一样坐这欣赏一下。
“你去把你的东西洗干净。”苏愉指了指扔在墙根的套套。
“我等会儿再洗。”宁津不愿意。
“你先去洗,我怕你看的又立起来了没得用。”苏愉推他。
说的也是噢,宁津提起四个套套想赶紧去洗,刚出门就被关在了外面,就连窗户也从里面插上了,“又不是没看过,现在还害羞了?”他听着里面的水声,嘀嘀咕咕的走开。
一场肆意的□□,苏愉整个人像是重组了一遍,随着疲惫而来的还有振奋,像是生活太过平乏了被人带着去蹦极,神经系统被调动起来了。
一切收拾好了已经到半夜了,铁皮钟上显示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记得她是八点洗的澡。
早上苏愉醒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她穿衣裳出门,就看到宁津光着膀子在木盆里搓衣裳,背上她抓的血印子非常显眼。
她被小黑撞了一下腿,差点跪在地上,看那男人笑的一脸自得,她走过去趴他背上,软声说:“腿软,走不动了。”
“嘿,我说你,你这是床上床下两张脸。”宁津任她趴他背上,捞起衣裳按在搓衣板上搓的十分来劲,说:“饭我已经做好了,待会我洗碗衣裳了就吃饭。”
孺子可教,值得表扬,苏愉狗腿的给他捏肩膀,“你真好。”
“能不好嘛,我又是洗衣又是做饭的。”嘴上抱怨着,脸上的笑却是遮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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