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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别人挖空心思求而不得的邀请函满不在乎,伤了组织者的面子,几个成员觉得他“不识相”,以老乡联谊的方式请君入瓮。
齐斐然发现进一道门后边的门就被锁上,旋转楼梯通向未知的房间,接待他的人阴森森地笑着,言语不明,已经知道这是场鸿门宴了。
他偷着把waiter的酒倒在一边的果汁里,没多久被带入一个房间,门开了,他看着地上、沙发上、床上的惨象内心作呕,房间里罪恶的香味让他屏住呼吸,他按下手机里的一键报警,又怕警察来时收集不到证据,把消防报警系统砸开,顿时楼里警报声轰鸣,各个房间里玩梭哈的、聚众吸.毒的、意识不清裸着的男人和女人都大叫着从楼里跑出来,警察把他们一窝端了,端的是“五毒俱全”。
齐斐然没有喝下加了料的酒,这使他保持了清醒,但领他进来的两个老乡还是反应过来问题出在他身上,三个人在走廊里大打出手,警察来时齐斐然已经和其他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即便他身手不错,也被打断了一根肋骨。
“等我出院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转院了,我找了他两年,才知道他回国了,我立刻回来找他,并且取得了他父亲的信任,进入了鸿达集团……我没来得及道谢和表白,你就出现了。”陈铭生结束了他的回忆。
林时新表情木然,内心酸得不行,他第一次品尝到嫉妒的滋味,这滋味让他头脑里狂风大作,眼眶都恨得晃动。
打断了一根肋骨,妈的,连伤的地方都这么有诗意,他被自己不合时宜的浪漫所击溃,所以陈铭生是他的一根肋骨?那我是什么?
这份初恋虽然出乎自己多年的想象,但既来之则安之,林时新品尝着其中的甜蜜,也觉得齐斐然这只大狗既然已经来到自己身边,就该心无杂念,好好喂养,谁知道这狗原是吃过别地儿的饭,还立过功……
林时新还在这胡思乱想,陈铭生打断了他:“将来我们肯定是要……”
“将来再说将来的事,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林时新皱着眉瞪着他。
这时齐斐然终于取完东西,从远处走了过来,脸上是明晃晃的耀眼笑容,把一个竹制的弓递到林时新手里:“这个你试试,很轻便。”
林时新接过弓朝着陈铭生的头开始拉弦。
陈铭生:“……”
齐斐然笑道:“往哪儿射呢,不是这个方向。”
把他转了半圈,朝向箭靶处,又给他递了箭。
林时新一句话不说,一根接着一根朝着远处的箭靶放箭……没有一根扎到上面,甚至有一支已经偏到了另外一个箭靶的范围。
齐斐然看他气鼓鼓的,以为还是因为刚才拉不开自己的弓而生气,走上前把他拉弓的胳膊端起来,环着他,让他借助自己的力:“这支弓虽然拉起来容易,但后坐力太轻,如果不用巧劲儿的话,很容易射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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