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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斐然在给他糟烂的剑法找理由,其实不是什么后坐力的问题,而是林时新现在心里很乱,他的手指虽然被放到了弦上,但眼睛却在看着齐斐然,又跳过齐斐然去瞄陈铭生。
“是不是累了?歇会儿吧。”齐斐然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我不想玩了,走吧,吃了晚饭后看灯。”林时新说。
过了一会儿,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跟着家长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竹制的弓,一路上蹦蹦跳跳的。
林时新看看自己手里这把:“……”
齐斐然偏过头去看别的地方,努力忍着笑。
俩人收拾东西准备走,陈铭生拦住齐斐然:“斐然你不用结账了,我晚一会儿再走,我一起结吧。”
齐斐然笑了一下,揽着林时新到前台处,把自己的账结了,还记下了陈铭生的牌号,把他的也结算了。
出来之后,林时新立刻站住问他:“你为什么连他的一起算了?他不是说不用吗?”
齐斐然对他突然发作有些莫名其妙:“他是公司的员工……”
“他没有工资吗?你们鸿达集团不给他发工资?”
“……他有工资,但他是带客户来的,属于报销范畴……”
“他不会自己找财务报销?为什么要你报销?因为你的钱是你爸的钱?”林时新问道。
“不是,我成年后用成长储备金做了项目投资,赚得钱足够我开一家公司……”齐斐然没有抓住重点,以为林时新说他啃老。
“那你自己赚的钱更不能花在他身上了!”林时新气得跳起来了。
齐斐然立刻开始头脑风暴,想捋清楚林时新的怒点,但林时新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我发现你从来不叫他名字,好像也不敢看他,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陈铭生的身份很奇特,属于父亲的床伴?小妾?未来的小妈?朋友妻尚不可戏,更别说是父亲的小零了,齐斐然躲之犹恐不及。
自己的小零正在穷追猛打,他不敢说陈铭生是什么身份,一旦林时新觉得他“家风不正”,上梁不正他这个下梁也歪怎么办?
“没什么好看的……没事叫他名字干什么?”齐斐然嘟嘟囔囔道。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林时新内心酸苦,瞪着他的眼睛瞬间发热湿润,林时新调转头,努力眨眨眼。
他一言不发地开始乱走,齐斐然几步赶上他,从后面抱住他:“去哪儿啊?吃饭去,我订好了位置,那里……很不容易订到的。”
声音里的恳求让林时新镇定下来,他默默点点头。
旋转餐厅在桜市电视塔顶部,是当地“最高食府”。情人节当天晚上本该座无虚席,这里却一个人都没有。260米的空中观景窗,可以看到外面一轮明月当空,群星璀璨。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齐斐然装模作样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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