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苟且上 H(2 / 2)
疼痛的刺激,令其越发的清醒,父亲好似急于施暴。
手被压在身侧,与其十指相扣,他的身体开始起伏,肉柱退了出去,而后怼进来,如此反复。
起初的疼痛,渐渐麻木。
鸡巴破开穴口的禁锢,钻得更深。
父亲的性器笔直,粗长,塞得满满登登。
阴道本能的想要将其挤出去,可收缩有用吗?
只会夹得更结实,连同对方阴茎上的脉络都依稀可辨。
末了,除了胀痛和酸麻外,别无所感,聂慧浑身麻冷,僵硬如顽石,在对方一个深刺后,那根东西,终于插到了底。
宫颈口被撞的很疼。
她被刺激的打了个抖。
聂慧迷蒙的双眼,终于明亮起来。
“行了,可以了,嗬嗬啊……”她可怜巴巴的祈求着。
“不够,我还,没玩够。”父亲低沉的嗓音,暗哑中带着磁性。
聂世雄对女孩的身体很是着迷。
她会反抗,她会哭泣,她的穴又如此紧俏。
女儿是活生生的肉体,不是他买的,行尸走肉,所有的一切都是新鲜而富有挑战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还有施虐欲,以及打破世俗的沉沦戏码。
聂慧双腿发麻,用力推着他,可力气不足。5
父亲犹如大山,紧紧的压在上面,难以撼动。
女孩受了磨难,精神疲惫紧张,又被其糟蹋,眼看就要崩溃。
她的所有抗争,意见,对男人来讲,都不重要。
被阴道夹住,肉体摩擦的快感,以及野外行欢的新鲜感,才是他追寻的极乐。
可渐渐,他发现,女孩的甬道越发的干涩,每每抽动,都不爽利,他停下戳刺的动作,问聂慧。
“你的逼,紧是紧,可就是太干了。”
女孩额角跳动两下。
她对父亲的污言秽语,向来反感。
本就污浊的关系,越加的不堪。
明明高高在上,人模狗样的父亲,为什么私底下如此的粗俗恶劣。
聂慧的记忆开始断片,试图从过往的记忆中,寻得一丝温暖,可几许思忖下来,她很是疑惑和失望。
原本父亲的形象,便是冷漠而高深的。
后来便是禽兽不如,她发出一声苦笑。
聂世雄顿觉不妙,这笑声如此的不合时宜,听起来有点神经质。
“你笑什么?”他低声质问。
女孩懒得回答,也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好似这一声带走了她所有的情绪,男人知道,她心怀不满和蔑视。
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逼问道:“你少装神弄鬼的,聪明的话,就要乖。”
聂慧气苦,她都到这地步了,他还要威胁吗?
见其不言语,男人突然将鸡巴从她的体内抽出,女孩麻木的手脚,微微抽搐了一下,这是她对男人唯一的回应。
聂世雄此刻才觉出些许不对。
他对女孩做的就像奸尸,坐在地面上,心理不是滋味。
幸好,她的阴道是温暖的,却不欢迎自己,男人伸手摸了摸女孩的手脚,冰凉入骨。
“你很冷吗?”
话音落,聂慧适时打了个喷嚏。
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躯,浑身战栗。
在海水中浸泡,伴随着九死一生的惊吓,能不出毛病吗?
“救救我……”女孩开口。
喉咙刺痛,如同含着火龙。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难堪重负。
所有的压力,到达了顶点,病魔向她张牙舞爪的扑来。
聂世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似乎不烫,又摸了摸自己的,确认温度差不多。
提起得心放下许多,他没好气道:“你就是在家憋的太久了,别那么娇气。”
话虽如此,男人也知道,应该带回去,及时的修整疗养。
但又放不下美好的肉体,他的大手,轻轻搓动女孩的皮肤,几个来回后,聂慧的身子终于热起来。
可她还在打喷嚏。
末了,还翻过身去,不愿他多加碰触。
“呜呜呃嗬嗬啊……”她哭泣着,满心的无助和悲伤。
她意识到父亲根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所有的乞求和哀告都是笑话,果不其然。
聂世雄从身后拉开了自己的双腿,跪在其间。
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拍打着,尽管没用力,却换得对方大声的嚎啕。
“闭嘴,我很快完事!”
欲望是猛虎,出闸便要餍足。
男人明知道,孩子身体不适,去很自私。
依照自己的判断,她是感染了风寒,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而这样的行欢机会,却不容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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