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苟且上 H(1 / 2)
男人用了些力气,化作蛮牛,使劲顶。
“呃啊……”女孩只觉得下身疼痛,不禁发出了呼喊。
“不,不要呃……呜呜啊……”她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尤为凄惨。
聂世雄全然不顾,一鼓作气,将龟头塞进了蜜穴。
其间他也疼,但更多的是,兽欲得逞的兴奋——肉头被女孩的肉道包裹着,紧得他头皮发麻。
一股电流从下处流过。
连带着,发根,毛孔都舒展开来。
“呃嗬……”他发出一声低吼。
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刮过一阵狂风。
周围的树木,婆娑作响,听起来有点可怖。
聂慧低呜的声音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紧绷的全身,愈加僵硬。
面如死灰,不停的眨动着眼睛,豆大的泪珠,簌簌而下,模糊不清的视线,终于有点了焦点。
漫天繁星,皓月如钩。
海边的旷野,空气新鲜。
潮湿中,带着大海的气味,令人心旷神怡。
可她丝毫没有感触,反而觉得陌生而畏惧,好似掉进了异时空,随时都会被未知的力量吞噬。
而风却是加剧这份惊恐。
女孩双眼瞪的溜圆,渐渐适应了周遭的黑暗。
她动也不敢动,努力的减轻着存在感,恨不能立刻消失。
聂世雄耳听八方,满心的戒备,说真的,他对这里并不了解,说怡然自得,根本不可能。
密林深处,黑洞洞的,任谁也会心生警惕,过了两分钟,风停了,周围恢复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聂世雄这才动了动腰,使劲往里顶了顶。
“呃啊……”疼痛再次袭来。
虽说没有初次的骇然,可两人的性器根本不成比例。
狭小得肉穴,弹性十足,可容纳父亲的大家伙,还是吃力。
所以这样的性交,对于女孩来讲,满是负累,她尖叫一声,很快又咬住了唇角,可喉头发紧。
发出类似幼猫的嘟囔声。
“咕咕……”
又好像含着唾液,呼吸道出了毛病。
“你很紧张吗?”聂世雄的鸡巴,只插入了少许。
强压下,横冲直撞的冲动,出言询问。
实则,男人在乎欲望,更对女孩的感受,比较关心。
此处不比国内,真要吓出毛病,得不偿失,所以他思想缜密。
不问还好,话音落,女孩的牙齿不受控制的开始打颤,咯咯的声响,听起来有点毛骨悚然。
聂世雄双眉皱起。
借着明亮的月色,打量着女孩。
可光线黯淡,能瞧见对方炯子里点点星光,已然不易。
“有我在你别怕,日本国家的治安很好。”他柔声安慰。
聂慧不知听到与否,但效果不佳,咯咯的磨牙声,仍然存在,无法,男人只得低头,用舌头,顶开她的唇瓣。
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贝齿。
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和关切,聂慧喘着粗气。
心乱如麻的思绪,终于稳定了不少,她的目光,从浩瀚的星空,转移到了男人的身上。
好似刚刚回了魂,发出低哑的声音:“爸爸,能呜呜,能不能别,嗬嗬,我们先回去吧,我真的,呜呜,好害怕。”
她差点淹死,又被他祸害。
换成谁,都会难以承受,聂慧试图跟对方商量。
颤巍巍的嗓音,充满了惊恐,可见女儿真的吓的够呛。
对方定住身形,并未回答,女孩以为有门,再次出声道:“你,呜呜嗬……”
她发出抽泣声:“你如果想要,我,我回去给你。”
聂慧声音艰涩,在危险面前,她已然无暇他顾。
她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就死掉,不死,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聂世雄很是为难的,吐出浊气,等她说完话,突然弓起腰身,猛力往前用力。
“呃啊啊……”聂慧发出绝望的尖叫。
男人将手指,竖起,在嘴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小声点!”他斥责道。
女孩绝望得满腹辛酸。
她恨父亲的禽兽和霸道。
聂世雄抓住女孩的小手,紧紧握住。
聂慧并未挣扎,好似洋娃娃般,任其摆布。
就像在水中耗费了,太多得力气,她在死神眼皮底下逃过一劫。
面对父亲的奸污,越发的沮丧,有用吗?除了大海,就是树林,还有漆黑的海滩,至于那些赶过来的人在哪里,天知道?
两人的不伦奸情,在异国他乡,似乎微不足道。
谁知道两人的关系呢,除了那个顾颖?天知道,她在哪里?
就算被人撞见苟且,也会被当做一晌贪欢?自己有勇气,指认控告父亲的罪行吗?
聂慧只觉得丢人和屈辱,睡梦中,无数次,恨不能将其大卸八块,可她只是个半大孩子,没有成熟的处事能力?
想到自己的任人鱼肉的悲惨人生。
女孩心如死灰,就连嘴角都咬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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