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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硬邦邦的大鸡巴下 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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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木着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别过头去,羞愤欲死,可又不能真的去死,她还小,还没活够,外面的花花世界,丰富多姿,她才见识了多少?

每年暑假和寒假,都会有专人陪同,在祖国各地游玩。

八九年光景,已经走过了大江南北,唯独西藏没去过。

她也没多大兴趣,那里佛教盛行,除了寺庙,便是光秃秃的山峦和建筑。

再来她害怕高空缺氧,所以一直没张罗着要去,如今却对海外的景致,充满了兴趣,原计划要去日本的。

父亲无意中知晓了。

提出一同前往,她厌恶对方,遂打消了念头。

如今她满心满眼惦念着,如何脱离困境,哪还有什么心思旅游。

世界之大,又如此精彩,她眷恋红尘,再来,为什么死的是她,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逼到自寻短见?

她是何其无辜,最该死的应该是父亲。

女孩自怨自艾,暗恨苍天不公,可无论如何,现实残酷。

镜子里的一双人,着实怪异:女孩年幼,男人呢,正值壮年,单单体格上的迥异,都令人心惊。

更甭提他胯间,硕大的物件。

龟头如鹅蛋大小,吐着粘腻的汁液,恰好蹭到了女孩的腰间。

水亮的色泽,在灯光的照耀下,分外淫靡,男人块头大,流的东西也多,聂世雄的头脑发胀,双眼赤红。

一副欲望不满的龌龊相。

他的眼珠子盯着女孩的乳房,不禁咽了咽口水。

用力攥着乳球,挤成一座尖尖的小山,遂低头,狗似的深吸气,好像闻到什么似的,陶醉的摇头晃脑。

“慧慧,你这奶子真香!”

女孩受不住他的猥琐模样,一直试图躲闪。

可身体受困,根本没办法,只能用手挡住。

小手碰到了奶头,突然传来令其意外的酥麻。

聂慧顿时羞愤不已,她发育较早,起初胸前长了个肉疙瘩,很是惊骇,哭哭啼啼的找到了王妈,指着胸包包,嚎啕起来。

“痒痒,带我去医院……呜呜呜”

她以为自己害病,长了肿瘤之类。

肿瘤是恶疾,高发,她知道能死人。

保姆见此,先是一愣,跟着微微一笑,蹲下来,两人目光相对,她柔声给她解释了,女人的生理知识。

女孩才九岁,听的目瞪口呆。

脑袋瓜子发懵,及至对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她生下来,死了母亲,全是奶粉喂养,所以没见过白花花的奶子。

对于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能从外表判断,没有深问。

在她的观念里,原本就是那样,如同吃饭喝水般平常普通。

如今一扇神秘的大门,缓缓被推开,保姆想要多做解释,又怕她小,听不明白,或者说过早的成熟。

现在经济发达,通讯和资讯快捷。

孩子营养足,懂事也早,但也有弊端。

很容易在不懂情爱的年龄,过早的品尝禁果。

这对他们来讲,百害无一利,男孩还好说,女孩可就真难。

所以保姆及时闭嘴,孩子也没多问,就这样过了两年后,将近十二岁的聂慧来了月经,却是不声不响的自己买了卫生巾。

原来,学校的生理课,早已科普。

她从容应对,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身体的变化。

女孩也会好奇,可她更害羞,性对于她来讲,终归是禁忌和污秽的,所以克制着,没有探索身体。

不过每次洗澡,还是对着镜子左顾右盼。

胸脯大了,有点痒,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有心摸一摸,却只敢抓两下乳球,权作搔痒,尽管如此,还是颇有感觉。

如今清白被父亲玷污了,所有的不堪,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的身体敏感又美丽,父亲的呢?就像野兽般强壮邪肆,两个至亲至爱的人,却干着有悖人伦的性事。

对于聂慧来讲,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被扭曲的支离破碎。

她是脏污的,比被人泼了粪水,还令其难以承受,可不管愿意不愿意,她仍在罪恶的深渊中苦苦挣扎。

父亲似乎嗅够了,伸了脑袋,撅起了嘴。

女孩哭泣着,挣扎,想要护住自己的奶子,可这东西,长的有点丰满,还被对方控制着,往上一抬,一捏。

奶头便伸了出去,很是醒目。

聂世雄终于够到了樱桃似的小东西,他嘴壮,用力一吸。

奶头就被抽进嘴里,女孩当即呜咽一声,哀叫出声。

“嗬嗬啊,爸爸,呜呜啊呵呵呵,轻点点啊啊……”

男人就像个急色鬼似的,嘴巴大开,蠕动不止,将小东西吸的啧啧有声。

温热的舌头,前后顾涌着,磨蹭着小点,毕竟细嫩,很快,就被粗粝的舌苔,刮得疼痛起来。

“呀,嗬嗬啊……”

聂慧骇疼似的,蹙着秀眉。

鼻尖泌出细汗,两条细腿,夹的很紧。

身体也忍不住想往下溜,但她不能,一旦溜下去,对方便要用力叼住奶头,钻心痛感传来,所以她只能咬牙默默忍受着。

“嗬嗬啊,不,嗬嗬,走开,嗬嗬呜呜……”

女孩万分绝望,男人拿捏着力道,时不时的咬两口。

每次引起对方的颤动,被捆住的双手,用力顶着他的脑门。

“爸爸,嗬嗬呜呜,轻点,轻点……”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好听的童音,入了聂世雄的耳朵,很是受用,如同催情剂般,他下体流出的东西更多。

用手搂住女孩,使劲往胯间蹭。

“嗬嗬……”他的鼻息粗重,昏头昏脑,只觉得欲望要炸裂。

遂放开了女孩,单手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对方得到了自由,却并不敢动,被对方虎视眈眈得目光,定在那里。

聂慧心口砰砰乱跳。

如同揣着个小鹿般,脑子乱成一团。

她的求生欲很强,又很弱,可末了,却中了魔障般,靠着镜面的身体,一点点顺势滑了下去。

屁股坐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女孩周身无力,衬衫被父亲甩到一旁。

她懵懵懂懂的抬头,便看到那套,乌七麻黑的东西。

黝黑卷曲的阴毛,比鹅蛋还要大的睾丸,悬挂在那里。

浓重的气味,令女孩控制不住的作呕,那是何种味道?比父亲的阳具还要难闻,她屏住了呼吸。

憋着一口气,及至憋的满脸通红。

恍惚中,似乎看到了那根烧火棍似的物件。

聂慧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定睛细瞧,果真是那东西。

父亲站的四平八稳,往前挺了挺身,嘴里命令道:“舔舔……”

说着,不顾对方偏过去的脑袋,执意挺过去,顶在嘴角磨蹭着,女孩扬起被捆在一起的手,往旁边拨弄。

很是厌恶,她发出了令人心塞的呜咽声。

“不,走开啊……”

下手没有轻重,似乎弄疼了对方。

聂世雄生气的挑高眉毛,缩着屁股,不让她在碰。

女孩以为逃过一劫,没成想,对方顺势又骑上了她的肩膀,双腿夹住了脖子,对方的小手根本碰不到他的前面。

这回他得意洋洋笑出声来。

“我看你怎么办?!”

聂慧受到了侮辱,被欺负的呜咽连连。

男人的鸡巴紧贴着面颊,根本避无可避,龟头顺着光滑的脸蛋,滑来蹭去,差点窜到对方的嘴里。

幸好紧要关头,女孩闭合牙口。

但父亲的东西,并未离去,黏液几乎涂满了整张小脸。

这样还不算完,龟头戳着她的嘴唇,顶着她的牙齿,一副想要进攻的模样。

“张开……”

男人冷冷的命令着。

女孩不肯就范,她此刻就像性奴似的。

小嘴则是她的口器,专门被主人享用,她没有自由和人权,下贱卑微,又无处可逃,女孩再次陷入了绝望。

“你不喜欢,那我就用你下面的小嘴了?!”

话音落,男人微微后撤,突然将其从地上拽起,抱在怀里,女孩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身躯,没走两步,到了沙发椅前。

真皮沙发,是乳白色的。

男人很不喜欢,他喜欢的色彩偏于黯淡。

比如灰,或者黑。

白,粉,或者红色,则是聂慧钟爱的。

就连红也是偏少,她还是少女情怀偏重。

将其放在上面后,聂世雄抓住了女孩的蕾丝内裤,用力一拽,在对方尖叫声中,布料断裂开来。

女孩侧胯显出两道红痕。

男人视而不见,将破掉的碎布,悍然抽走。

女孩的下体,顿时暴露无遗。

聂慧蜷缩着身子,第一时间,将自己缩成虾米。

双腿交叠,侧身委顿在那里,极其想要保护隐秘处。

聂世雄不屑的冷哼,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引得女孩小脚乱踢,在一阵混乱之后,细长的美腿被拉开。

胯间的肉缝完全袒露。

两片不算肥美的大阴唇,还很稚嫩,小阴唇没什么颜色,完全肉嘟嘟的模样,而肉缝似乎尚浅。

又似幽深,神秘而充满了诱惑。

男人顿时双眼放光,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在女孩的惊叫声中,突然把脸埋了下去。

他一言不发,直接用自己的舌头,舔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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