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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硬邦邦的大鸡巴下 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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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世雄春心荡漾,此刻毫无礼义廉耻可言。

他狂妄的笑出声来:“你是我的,什么羞耻,不羞耻的,男人和女人就这样,脱了衣服,光了腚眼子,都是一个德性。”

话音落,连他自己都镇住了。

男人从小就知道自己家世不俗。

有着良好的教育,时不时还要受着,严酷的政治熏陶。

可还是难以磨灭骨子里的不羁和野性,他讨厌政治的尔虞我诈,觉得不爽快,不自在,他要的生活,是阔绰,体面的,随性的。

说通俗点就是,有方天地可以任有自己为所欲所。

实则这么多年,被管束惯了,及至上了大学,他撒着欢在花丛中打滚。

他可算找到了丁点乐趣,以弥补自己乏味苦闷的生活,

所以父亲提出让他从政,便是百般不愿,幸而,最后他杀出一条血路,到了这里,落地生根。

这么多年,家族明里暗里没少帮衬。

否则也不会有此作为,堪称K市数一数二的富豪。

当然男人很是低调,因为枪打出头鸟,你太过耀眼,容易招人嫉恨。

大家都在暗地里猜测他有多少钱,说句老实话,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大笔的财富有信托管家,帮忙打理。

这笔巨富上不得台面。

所以众人看到的风光只是冰山一角。

政治格局,风云变幻,说不上哪天,就会倒霉。

聂世雄为人谨慎,高瞻远瞩,在境外,设有独立的私密账户,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他也不想出事,毕竟国内活的还算滋润,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生多准备PLANB算自己的一个习惯。

就算是企划案,通常需要部门经理,给出几套方案,择优选取。

如今他是阔绰,自在的,但也体面,可这话却,都有点掉价。

什么叫腚眼子,这字眼粗俗到底,他为何脱口而出?聂世雄思忖片刻,觉得原因在女孩身上,都是她,太过迷人。

才让自己言语失了分寸。

可仔细一想,跟她何必虚伪。

礼义廉耻和伦理道德,早已被抛之脑后。

所以男人很快释然,大手用力捏住女孩的乳房,悠悠道:“乖孩子,顺从我吧,没那么难,你会发觉,比以前还快活?”

聂慧怎么会被他的言语蛊惑。

究其根本,她对父亲,根本没有一丝逾越的情感。

即使没了血缘的束缚,也改不了,乱伦的,罪恶感和羞耻心。

女孩紧紧闭上眼睛,恨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的无稽之谈,但她可以不听,却无法阻止对方罪恶的魔爪。

“呃嗬嗬啊,别摸我……”聂慧从嗓子眼挤出哭音。

男人下手没轻没重,这还不算,居然伸出舌头,试图舔吻自己的耳垂。

女孩尖叫着,躲避,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恶心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带着脸上也如此。

对方眼尖的看着她的应激反应。

觉得温言软语,对她根本没啥作用。

“你他妈就是犯贱,跟你的死妈一个德行!好,你不喜欢我亲你是吧?”男人狞笑着,伸手抽出自己的皮带。

聂慧以为他要打自己。

发了疯似的挣扎,因为对方单手抓着她。

侥幸被其逃脱,男人的指尖,从她的皮肤上滑过。

便看到对方,如风似的,两条腿不停倒腾,飞奔向了大门口。

“该死!真能跑!”

聂世雄可谓爱惜身体,总运动的人。

长腿长脚,紧随其后,聂慧抓住门把手,用力往外拽。

可门板纹丝不动,她这才察觉,门上挂了链条,她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因为心急,难免出错。

链条拽两下,才打开。

但背后的压迫感真实存在。

男人大踏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眼睁睁的看着链条,脱手而出,女孩发出绝望的尖叫。

“你往哪里跑,这个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能跑到哪里去?”聂世雄喜欢女孩芬芳的肉体。

可他嚣张跋扈惯了。

不可能容忍对方一再的反抗。

“放开我,不要啊……”聂慧的手腕被对方的皮带困住。

她没有乖乖就范,极力挣扎。

但男人的技术还算不错,没费多少力气,便打了个死结。

尽管难看,但却起了很好的作用。

聂慧气喘吁吁,使出了吃奶的劲,还是没有办法。

她的眼睛顿时湿润了,眼前模糊一片,父亲拽着她,来到了镜子前面,此刻,男人有点狼狈。

一只裤管穿在身上,另外的拖在地面。

他嫌弃的蹬掉这一只,两条光裸的大腿,毛发浓重卷曲,强壮有力。

双腿笔直,略微敞开,胯间的东西,鼓涨起来,从阴毛中伸出老长。

而阳具下面的睾丸,被内裤的松紧带勒着,由于太过硕大,眼看着就要掉落出来,男人用力抓了抓下面。

似乎有点痒,随即将两颗蛋蛋掏了出来。

那一套驴马的东西,便全部见了光亮。

这一切,不甚清晰的落入了女孩的眼帘,她受了刺激般的,狠狠闭上了双眼,作势还要挣扎。

但双手被束,很不得力。

男人弯腰低头,口水淋漓的舔舐着她的脸蛋。

女孩悲愤交加,从嗓子眼嚎啕出声,聂世雄的耳根子嗡的一声,想也不想,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他没敢往脸蛋上抽。

自认为对方的皮囊赏心悦目,真的打坏了。

不禁破坏了美感,扫了自己的兴致吗?因此拍在了她的后脑勺。

女孩的头顺势撞上了前面的玻璃,一股疼痛袭来,她的脑袋嗡的一声,眩晕令其失去了反抗能力。

聂世雄见其老实了。

复又亲了上来,他一边亲,手指捏住了女孩的奶头。

捻住丁点的粉嫩,往死里掐两下,使得对方清醒过来。

聂慧呜咽一声,觉得乳房碎掉了般,她缩起了肩膀,用捆绑起来的手,挡在胸前。

男人的大手,顺势掏了过去,还是能找到对方的弱点,掐住又捏,嘴里振振有词:“叫你不听话,看你是没挨过揍。”

聂世雄小时候,没少享受皮鞭沾凉水。

他比较调皮,难以成方成圆,可老爷子气不过,觉得他顽劣不堪,没有大儿子受教,乖觉。

言语教育无效后,便开始棍棒相加。

但收效甚微,他表面阴奉阳违,可时不时便要本性难移。

比如同样的作业,大儿子做的虽慢,但有检查的习惯,可他呢?做的快,做完后,若是身边没人看着。

便要跑出去疯玩。

结果上交后,总会错那么几道。

也不是真的不会,因为每次考试,他的成绩都会名列前茅。

究其缘由,聂世雄认为考试重要,检查的认真,而平时的成绩,则马马虎虎,不可相提并论。

他的父亲,看不惯他这副德性。

认为凡是都要严正对待,不能总使些小聪明。

这样的人在工作中,也是三心二意,很难委以重任。

所以为了纠正他的臭毛病,着实下了狠手,但……就这般打了许多年,愣是没有效果,末了,他年纪大了,也没有力气打了。

索性放任对方去了。

聂世雄从小吃够了苦头,所以对聂慧这个女儿,要求不是很高,尽管心理也想养出来个,样样出众的妙人,但没有强求。

女儿可谓放肆生长,刁蛮任性。

碰到这样的龌龊事,更是不肯轻易低头受辱。

可姜还是老的辣,以后有她受的,现在的皮肉之苦,权作薄惩。

聂慧叫的越惨,他越兴奋,舌头横着扫过她的面孔,甚至连鼻尖都不肯放过,粘腻的口水,着实令人厌恶。

女孩的嗓音尖利,很快,奶头肿胀起来。

一碰便火烧火燎的疼,她终于捱不住,开始嘤嘤求饶。

“爸爸,啊嗬嗬呜呜,不要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她泪流满面。

在他的怀里辗转反侧,好似被人架在火堆上烤,翻腾不止,男人终于放开了她,抬手点着她的鼻尖,居高临下的警告。

“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法子多得很。”聂世雄想到,父亲的手段,便心痒难耐。

可聂慧的小身板,着实经受不起。

他绘声绘色,将自己的遭遇诉说了一通。

将女孩吓得大惊失色,甚至连哭都忘记了。

末了,男人转了性情,突然和颜悦色起来,可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屈服。

“你别闹了,我真的打了你,能不心疼吗?也是你太不懂事,惹我生气。”他挂着伪善的面颊,毛手毛脚的摸了摸她的下体。

女孩浑身一僵,由着小性子推搡他。

别看她示弱,可心理却不那么想。

她也不是那么好蒙骗,洗脑的,就算父亲威胁,恐吓。

也无法掩盖自己的罪行,他的所有话,都是毫无道理的鬼话。

见女孩冥顽不灵,聂世雄失去了耐性,扒下内裤,扔在一旁,他成了彻头彻尾的原始人类,那条满是毛发的大家伙,更是野性十足。

聂慧看在眼中,便是呼吸一窒,恨不能晕倒过去。

很想拔腿就跑,但腿脚发软,双手被困不说,哪里有去路?

男人身高出众,体格强壮,骨架粗大结实,浑身上下满是雄性气息,尤其是胸口,双腿间,更是郁郁葱葱。

堪称体态风流,是个女人都会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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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搂抱在一起。

确切得说是男人单方面的钳制,女孩想逃脱根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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