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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通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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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横竖不能呆了,好端端的在自己房间,也能被屡次侵犯,简直是魔窟,而始

作俑者就是魔鬼。

聂慧的身体好的很快,可心情郁结。

接连被父亲侵犯,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她背负着伦理道德的压力,身心被迫成熟起来。

半夜时常做噩梦,梦里面,父亲有力的臂膀,死死的抓住自己,下身不停耸动,一

次次将物件,插进自己的体内。

女孩惊恐万状,想要逃脱。

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睁睁的看着,那似真似幻的画面。

感同身受的,下半身又痛又痒,撕心裂肺的哭喊,嚎叫,终归太过真实惊悚,拼命

一挣,满头大汗的从梦中醒来。

聂慧惊魂未定,眼珠子乱转,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她平时能吃能睡,很少失眠,半夜醒来,更是不常见,所以面对无尽的黑暗,心中

惶恐不安。

张嘴便喊:“王妈,王妈!”

尖利的声音在卧室内回荡,话音落,却悄无声息。

女孩后知后觉,想起来,对方不在,现在伺候自己的是AOM。

因为觉得是父亲派来的奸细,被自己赶了出去,所以偌大的房间内,只有她自己孤

零零的很是可怜。

聂慧翻身坐起,眨了眨眼。

心口狂跳,似乎黑暗中隐藏着什么魑魅魍魉,她连滚带爬下了床,小跑着,凭着本

能奔向窗口,抓住布帘,用力一扯。

唰啦一声,窗外的灯光,稀稀落落照进来。

女孩的心理跟着敞亮,可仍无法平静:这些日子,变得敏感易怒,睡觉不关灯,也

不喜欢拉窗帘。

昨天休息的早了点,所以这一切都是AOM自作主张?

女孩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个菲佣,除了手脚利落点,根本没长脑子。

气鼓鼓的冷哼,拉开半开的窗户,夜晚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女孩看着天上挂着

的圆月,心理五味陈杂。

生出点悲伤感秋的情怀,不知怎么的,想起母亲。

如果对方还在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呢?他

有钱,人长的也不赖,外面还养了许多情妇。

原本她是不知道的,无意中听到保姆们私下议论,才有了谱。

后来,某个不开眼的脏东西,企图仗着几分恩宠,登堂入室。

聂慧才深刻体会到,父亲的莺莺燕燕也许离自己的生活并不遥远,起码总有人觊觎

聂夫人的宝座。

男人也不缺女人,至于欲求不满的总祸害自己吗?

第一次,酒后乱性情有可原,可一再发生?女孩怀疑,他背地里没少给自己使绊

子,尝了滋味,便念念不忘。

嘴上说的轻巧,诅咒发愿的,不会再犯,结果呢?

就算自己长的国色天香,也没他的份,聂慧义愤填膺,既然对方如此枉顾人伦,血

脉相奸,她也不能姑息纵容,认贼作父。

女孩想要逃走,可又不知哪里是安身之所。

如今身体好了许多,前途未卜,聂慧越发的茫然害怕,望着天上的月亮,想着,母

亲在天之灵,一定要给她寻条出路。

正在发呆之际,突然瞧见,远处车灯闪烁。

心下一惊,伸长脖子,仔细观瞧:这一代住户很少,她们家更是独门独院,周围半

里地没人烟,全是聂家地盘。

这么晚了,会是谁?路过的吗?

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直到车子驶到近前。

雕花铁门,发出沉重刺耳的响声,女孩连忙躲到窗棂旁。

探头向外望,黑色加长轿车,开进来,停在门前,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座驾。

女孩心中气苦,怨气和怒气翻腾,以往的不堪记忆,浮现在脑海中,可三更半夜,

她还真不敢造次。

这样的黑暗容易令人畏惧。

激发坏人潜意识中的罪恶念头。

聂慧抿了抿嘴角,便看到一个高大身形,从车里钻出来。

跟司机交谈两句后,迈开大步,走向别墅,女孩看的专注,没成想,对方突然抬

头,朝自己的方向望过来。

女孩连忙咬住唇瓣,闪身躲避。

心口砰砰乱跳,暗自祈祷父亲没有发现自己。

与此同时,赤脚跑向房门,飞快的上了锁,又觉得不保险,拉过两把椅子顶在门

口,如此这般,还是不放心。

她惊慌的四处张望,想要找些能用的玩意儿。

可很快发现,顶用的过于沉重,搬不动。

聂慧欲哭无泪,眼珠子瞪的溜圆,生怕对方会闯进来,强奸自己。

经过上次的事,她已然有了觉悟,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都跟父亲脱不了干系,她

还是小心为妙。

可千防万防,自己年幼,又在家里苟且偷生。

怎能偷出他的手掌心,人没回来时,还生龙活虎的,想要找他算账,真真儿,见到

本人,又怯懦的不敢面对。

女孩知道自己怂,但她没办法,毕竟底气不足。

父亲生的人高马大,想要祸害自己,轻而易举,聂慧越想越害怕,好似下一刻,对

方就要破门而入。

倏地,脑中灵光一闪,为什么不躲到客房去呢?

女孩抓住门把手,想要打开,可不知怎的,拧了半天,还没开。

她急的小声嘀咕着,咒骂着,末了,咔嚓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从未如此悦耳。

聂慧用力拉开门板,快步走出去,幸亏走廊里铺着上好的波斯地毯,脚底板踩上

去,悄无声息。

别看家境豪富,但波斯地毯价格昂贵。

质地上乘的,每平米都要上万,所以节约也好,另有设计也罢。

走廊的中间位置,地毯宽约半米,其他部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随处可见。

女孩跑到走廊尽头,伸手推门,发现上了锁,她吃了一惊,便听到轻微的楼梯踩踏

声,聂慧连忙跑向对门。

用力一撞,门轻巧打开。

她快速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静止不动。

客房的隔音效果不错,外面悄无声息,等了半晌,琢磨着,对方肯定已然回了自己

房间,这才转身,将门反锁。

女孩轻纾一口气,走到大床前,身体一软,扑倒在上面。

自己的卧室充满了不堪的回忆,来到这里,安心许多,她低头嗅着陌生的气味,有

几分懵懂。

可很快,便安慰自己,困难都是暂时的。

实在不行,自己还有姥姥家人,可以依靠。

她开解自己,小姨以前很疼自己的,想来不会袖手旁观。

至于要怎么说,聂慧已经想好,就说跟父亲住不惯,想要换监护人。

女孩兀自做着美梦,谁都有梦想,哪怕遥不可及,也得心胸宽广,否则人活着,还

有什么意思呢?

聂慧拉开被子,钻进去,缓缓闭上双眼。

聂世雄在外面躲了一周,直到医生说,女孩的身体全然无碍,这才晃荡回来。

这一天,晚宴结束后,随便找了个情妇,发泄一通,才迟迟晚归,上楼来到女孩的

房门前,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

他不觉好笑,大半夜的,这是干嘛?!

对方肯定在熟睡,有心进去看看,又怕吵醒对方,讨个没趣。

这些日子以来,男人过的并不轻松,时不时的要往家里去个电话,问问聂慧的状

况,好在女孩情况还算稳定。

只有头两天,像吃了火药似的,不近人情。

后来,便消停很多,沉默寡言,总把自己关在卧室内,不知鼓动什么。

聂世雄不是安生的主,生的孩子,脾性相近,他知道,对方没那么容易屈服,心理

肯定将自己骂个狗血喷头。

若是胆子大点,见到自己便会动手。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面颊,还记得初次破了瓜,得了一巴掌。

这份泼辣和骨气,他由衷的欣赏,男人微微自得勾起嘴角,站在哪儿,回味着,女

孩曼妙的滋味。

刚刚发泄过的棒槌,再次挺翘起来。

聂世雄面色微变,暗骂自个没出息,也不是没玩过女人。

连自身的家伙都管不住:那个情妇,长的标致,身材火辣,下面的小穴,又肥又

浪,夹得他很紧。

但不管怎的,总差那么点意思。

把女人翻来覆去的揉搓,就是不过瘾。

似乎,少了那么点柔弱和清纯,这也难怪,对方是个模特。

骨架不小,比他矮了半个头,着实高挑。

按理说,哪哪都登对,但就是不起兴。

就像母狗在发情,跑到公狗的胯下闻了闻。

极尽挑逗,可公狗还是看不上,尽管如此,人都来了,也不能浪费了女人的逼水,

带了套子,提枪上阵,晃了几分钟,缴械投降。

其间女人嗷嗷叫唤。

着实吵人,差点没把他搞阳痿。

射精后,连澡都没洗,匆匆离开。

进了家门,顿觉温馨舒坦,三更半夜,独独站在这儿,着实不成体统。

用手抓了抓鼓起的肉团,聂世雄深吸一口气,平复莫名的情欲,心想着,还是别去

骚扰,有AOM看着,女孩不会有事,也方便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

PS:舅舅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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