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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心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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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发出狐疑的呢喃。

聂世雄这才开口道:“晚上开始烧的,没吃退烧药。”

收回听诊器,医生掀起女孩的眼皮看了看,说道:“心肺功能没问题,只是这一直昏睡着……”

“似乎有点虚弱,她没吃别的药吧?”

男人心理咯噔一下,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吓了一跳,微微侧目。

“没别的意思,发烧这么昏睡,很不正常,可能吃了什么别的东西。”为聂家工作了好几年,对方积威甚多。

脸色黑的像锅底,只是黑已然不足为奇。

聂世雄想到强奸药,效用致昏,可他不能说出来。

只能摇头,焦急道:“最近吃的都是消炎药和营养药,你也清楚她的身体状况,本来已经好转,没成想又变坏。”

男人平铺直叙,接着道:“现在怎么办?”

医生端得四平八稳,胸有成竹,收拾好医疗用具。

跟着从急救箱里取出针剂,管家立刻叫人拿来支架。

“别担心,给她打针退烧药,补充盐水,相信很快就会醒。”说话的功夫,已经开始兑药水。

聂世雄听他这么说,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

可他还有隐忧,那便是女孩的私处,被自己操成那样。

待会真要醒来,非炸毛不可,得如何安抚?起码得将人清场才是。

家丑不可外扬,为了顾全大局和脸面,聂慧就算再闹,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他不理不睬,任她发泄。

聂世雄打算耍泼皮无赖,心想做都做了,还怕你要杀要剐。

这些都是没影的事,只是承受谩骂,少不了,她要是动手,也得看身体状况。

就算抡过拳头,他也接得住。

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男人眼看着,医生怕打女孩苍白的手背,针扎进去后,血涌上来。

接着便是药液,慢慢输入血管。

“现在好了。”

医生说的轻描淡写。

聂世雄没吱声,管家倒是多话。

“小姐,大概多久能醒?”

“不好说,看药剂的吸收情况。”

将医疗废料扔进垃圾桶后,扭头看向聂世雄。

“若是实在担心,我就在这呆着。”他提出意见。

男人正有此意,点头吩咐管家,带人去客房,顺便送些吃食过去。

房门关上后,室内只剩下父女两人,聂慧的吐息火热,在针扎后的半个小时,终于变的正常。

聂世雄守在房间,寸步不离。

就像等着法官宣判似的,他充满不耐和焦灼。

这些年,纵横商场,谁给过他脸色?唯独这个女儿,时不时的给其添堵,现在可好?他给自己没事找事,罪加一等。

就这么坐在那儿,盯着药瓶。

管家进来,心疼的看着孩子和主人。

提出让佣人看着,换药就是,聂世雄摇头,让他出去,要多陪陪聂慧,有事没事,别进来打扰。

对方以为其终于想通,想用温情化解两人矛盾。

前不久,或者最近,两人水火不容的厉害,简直到了针尖对麦芒的地步。

这话也不准确,其实都是小姐单方面的作妖,少爷表面不冷不热,其实很是在乎对方。

起码这份血脉亲情做不得假。

谁的孩子谁不关心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瓶里的药终于打完。

聂世雄有心叫人来拔针,想想还是算了。

就这么点事,他还做不来吗?于是撸起袖子,按住女孩的手背,飞快薅一下。

也许手法不对,不够熟练,针脱离血管的刹那,便听到聂慧闷吭一声,唬了男人一跳,疑心自己将事情搞凿。

连忙查看针孔附近的状况。

血津还在冒,伤口没有扩大的趋势。

只是聂慧的眼皮在抖动,胳膊挥舞着,好像在极力摆脱噩梦的纠缠。

“呃嗬啊……”

女孩喘息的厉害,冷汗转瞬布满额头。

聂世雄的心揪作一团,伸手摇晃着女孩的肩膀,大声召唤:“慧慧,醒醒,快醒来,爸爸在这里。”

聂慧的眼前白茫茫一片。

单调可怖的世界,终于怪物退去。

有了色彩和声息,所有的感官回炉。

她费力的想要睁眼,可眼皮重如泰山。

女孩拼命一挣,终于破开恼人的迷雾,重见天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天花板很高,水晶吊灯即使白天,也是璀璨非常。

接着便是父亲忧心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遥远,她试图眨眼,却发现眼皮酸涩,只有眼球还能转动。

呆滞的目光,就像慢镜头似的,缓缓转移到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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