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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可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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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慧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

久到跟不上时间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疼,疼的她怀疑人生。

脑袋一片迷茫,自己究竟做了啥?为什么会这样?就像卡车碾压过似的,肉疼不算,就连骨头都不像自己的。

她双眼无神,追寻着最后的记忆。

似乎,好像,可能只是睡了过去?!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父亲高大的身影近在眼前。

满脸焦急的看着她,目光难掩欣喜。

女孩看着他,却没有感同身受,相反,一张扭曲的面孔,令人看出着实不喜。

也许身体的原因,亦或者心理的排斥。

“我……我怎么了?”她有气无力的问道。

嘶哑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

接着便是喉头刺疼,并且干涸的厉害。

“没什么!”聂世雄有点心虚,表面却不露声色。

他担心的事,好像并未发生,但女孩足够虚弱。

“感觉哪里不舒服?”他不放心的进一步追问。

聂慧半闭着双眼,费力的喘气,用心感受着,这具似乎没有半点好的躯体。

因为浑身都疼,哪哪都不好,所以下体的痛感,没那么明显,所以并未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对。

“呃……”她微不可查的摇头。

“我,到底怎么了?我需要医生,疼!”聂慧不想在父亲面前示弱。

更何况,对方给她的阴影还在,总觉得跟他呆着很危险。

况且,现在也需要专业人员,好好瞧瞧自己。

聂世雄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点不想,女孩过早的跟大夫接触,仔细观察:她的歇斯底里哪去了?

缓缓站起身来,男人面无表情。

聂慧淡淡扫一眼,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看到自己这么难过,连正儿八经该做的事,都不情愿吗?

很是难堪的闭上双眼,从嘴里嘟囔着:“那,那就叫保姆进来。”

聂慧的想法很简单,保姆是自己的贴身保姆,支使不动男人,叫保姆总该可以吧?

心理愤愤不平的想着,他究竟在这干嘛?装模作样有必要吗?因为疼痛,所以女孩不想多言语。

保姆虽没什么实权,但总还是关心自己。

而父亲虽是一家之主,富可敌国,高大威武,却不是自己的依靠。

两者相较,她情愿和后者打交道。

虽说疑惑,可女孩如此虚弱,想来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担忧的情绪并未持续多久,他审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女儿真的被他祸害得不浅。

恐怕找他算账的力气都没有。

再来,谁看到他逞凶来着?似乎没人。

关上门便是一家人,事情也好解决。

聂世雄心胸开阔,迈开大步往外走,直到房门关上,聂慧悠悠的睁开双眼。

扭头看向床头柜,寻找喝水的杯子,却发现杯柄有点远,伸手的话,恐怕只能碰到杯身。

由于口渴,还是决定尝试。

手臂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异常。

聂慧缓缓抬起,又无力垂下,肌肉疼痛的,令其想要抓狂。

女孩蹙着眉心,眼泪几乎掉下来,感觉自己完全像个废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怎么会呢?只不过睡了一觉。

仿佛遭遇车祸现场似的,她很是不解,担忧,又恐惧。

聂慧不肯放弃,再次尝试,弯着手臂,好不容易搭着杯身,却是指尖一滑,杯子移动半寸,跟着便没了动静。

女孩运了口气,不得不伸展躯体。

发现这样根本不行,只能翻过身去。

侧着,似乎更容易达到目的,于是果断的,将腿叠过去。

呈剪刀交叉的姿势,没想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私处直击意识。

“哎呦……”聂慧整张脸皱作一团。

压着的部位很疼,可她不敢动,怕增加负累。

想要抬腿,还是同样的问题,无力的根本令人心悸。

只能默默忍受,期盼着疼痛能过去,果不其然,这种痛,并没持续。

在松口气的同时,女孩如遭雷劈,身体痛,还有心可缘,为什么连私处也会如此?而且似乎更强烈。

聂慧甚是不解,似乎下面的痛,又不同。

胀痛,涩痛,钝痛,简直分表辨不清,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但她本能的回避这个尖锐的、问题:很可能旧疾复发?

被强奸的后遗症还在?因为病痛的原因,被引发了?

女孩自顾自劝解,否则真的没办法解释,她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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