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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气不接下气地爬进马车,汇报道:“是个杀人犯,有人说他在城郊杀了个老人,不是那日被打死的侍卫。”

“老人?”柳恩煦吃惊。

秀月点点头,补充:“听说他一直藏在京郊的废庙里,早上去找吃的才被埋伏的官兵捉住。还在废庙发现了老人的尸体。”

柳恩煦的目光重新落回酒肆,她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伸手掀开车帘对马车外的侍从命令道:“你们几个盯着酒肆里那个穿官服的,还有那日在京郊驿站见到的那个少爷,再去京兆府查查那犯人的情况。”

几个便衣侍从领了命,悄然隐进了人群。

柳恩煦吩咐车夫回府后,就听秀月困惑道:“王妃是觉得他被冤枉了?”

柳恩煦神色如常,靠在软垫上说:“他就算当时脑子一热打死了自家主子的侍从,可都带着老仆走了,怎么还会在破庙害他?若是嫌碍事,不带他跑不是更好。”

秀月觉得有道理,琢磨了片刻,接话:“更何况,杀了人不赶紧跑,谁还能在那周围晃悠找吃的呢。”

柳恩煦并没反驳,而是想到早上管事送来的信。

她从袖兜里掏出本以为是报平安的家书。

可读完之后,眉头不展。

母亲信中说刑部查出叔父做的所有坏事。

堂堂文国公的二公子,因财害命,强取人妇,纵容手下略童数百,可谓是劣迹斑斑,按照律法,死罪难逃。

祖父在知道这件事后,怒血攻心,一病不起。

柳恩煦没读完,将那封信攥在了手里。

她并不同情柳博昱的处境,毕竟恶人有恶报。

若单论叔伯的处决,柳恩煦倒觉得真正松了口气。

可一想到再次痛失子嗣的祖父和祖母,柳恩煦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即便父亲的事要重新调查,也只能买个心理安慰。

真正扇枕温席的还要寄托于活着的人。

可偏偏叔伯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柳家真的后继无人了吗?

柳恩煦沮丧地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香帕。

小初的病情就算暂时控制住,可等药效过了,他还是会再发病的。

若是能彻底根治,祖父也许还能宽心。

毕竟小初是柳家唯一的传承。

柳恩煦心有郁结地深吸口气。

她沉得住气去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请求窦褚带小初去找神医。

可她怎么能保证他真的会那么做呢?

她甚至不知道枕边人真实的身份,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后便离开。

若有一日,他突然不辞而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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