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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从眠都觉得没接他的水已经是一件让他丢面子的事了。

那他昨天下午该受了多大的打击啊。

丛眠看她怏怏不乐地低头,忙止住话题:“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不至于真生气,过两天就好了。”

“我还要感谢他言而无信呢,刚好给了我们两个再坐同桌的机会。

盛栖池感动地对她笑了笑:“感谢您不离不弃。”

没过多久,王敏学便叫到了丛眠的名字。

丛眠进了教室,剩下盛栖池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像颗等着人来挑选的蔫巴青菜。

无所事事地看了半天云,王敏学终于叫到了盛栖池的名字。

她应了一声,抱着书包走进去,丛眠立刻在新座位上冲着她挥手。

盛栖池笑着点点头,余光却忍不住往倪不逾的方向飘。

蒋欢已经在桌面上铺上了粉红色的桌纸,而倪不逾还在安稳地睡着,只留给她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她慢吞吞地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毫无反应。

她的心像被一根无形的细线吊着,被拽得高高的,几乎到了嗓子眼。又在经过他身边时猝不及防地坠了下去。

像是失重,漫过一阵说不分明的难受。

丛眠选的位置在教室最里侧、靠近墙壁的两列,倒数第一排,后面就是放篮球的筐子和公共书架。

她坐在靠走廊的位置,把靠墙的那个座位留给了盛栖池。

盛栖池前面是班上挺沉默的一个男同学,丛眠的前桌是吴回。

全部坐定,丛眠晃着凳子腿一脸开心:“差一点被抢走这个风水宝地,怎么样?有没有闻到自由的味道。”

盛栖池配合地吸了吸鼻子:“很自由。”

自由得甚至有点荒凉。

这个位置距离倪不逾也太远了。

虽然抬起头,微微偏一点视线就能看见倪不逾的背影。

她却觉得犹如分坐天涯海角,隔了万水千山。

是真真正正的被流放的感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丛眠还在。

盛栖池强打起精神收拾东西,王敏学拿着月考排名榜走上讲台,例行讲话。

“都选好了吧,不改了吧?没问题了就先按这个位置坐了啊。”

“报告。”

一片忙碌的安静中,倪不逾突然举手站了起来,“老师,我有问题。”

王敏学:“说。”

倪不逾:“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我能不能和他换个座位?”

王敏学一向民主,如果不是怕广大家长提意见,他根本就不会采取按成绩排座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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