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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谢青鹤偷跑出城,好几天都没人发现上报,陈起雷霆震怒,阎荭又受了责罚。

阎荭大概其没有报复少君的胆子,可是,要他对姜夫人和少君这一系有好感,那也是绝不可能。

谢青鹤却点名要将缵缵交给阎荭。

交给安莹和沈俣还有勾兑说情的可能,交给阎荭,那就真的是彻底不受控制,想伸手捞一把都捞不动了。缵缵至今还没有暴露真实目的,也没有造成什么真实的伤害,想起葫井那地方的残忍无情,伏传颇有些不忍心,有心替缵缵说情。

然而,在他张嘴之前,他突然想起与大师兄争执时,得到的那句“他不敢”。

如果一味师兄不敢违背大师兄的吩咐,我也不应该敢。这个念头,让伏传所有支棱起来的心思,都静悄悄地湮灭了下去。

“是。”伏传答应一声,即刻蹬鞋下榻,“我这就去找舅父。”

谢青鹤没觉得有哪里不好。自从那日与小师弟摊牌坦诚之后,小师弟再也没有闹别扭,再也没有故意找茬,就仿佛回到了二人最初相处的好时光。

“早些回来。”谢青鹤心情愉悦,对伏传越发温柔,“大兄给你烤橘子吃。”

“嗯,马上就来!”伏传也很开心。

陈起一连病了好些天,谢青鹤只管照顾他一天两顿药,其余时候都拉着伏传在屋内猫冬。

比较苦逼的就是项斐和陈秋了。谢青鹤与伏传就住在紫央宫偏殿,陈起休息的时候,他俩转身就回偏殿休息,临时赶到正殿伺候汤药也不费多少功夫。项斐和陈秋却住在西南角的玉山宫,为了装孝子只能从早到晚在紫央宫熬着,侍疾还不能玩乐,父主生病呢,你开开心心玩啥呢?

姜夫人很快就来接手伺候汤药,衣不解带地服侍在床边,谢青鹤就更清闲了。

盖因谢青鹤的方子开得好,陈起每天吃了药就睡觉,睡醒就舒展筋骨,吃吃喝喝,多年征战落下的旧患,伤痛,疲惫,似乎都在长时间的睡眠中被一一补偿。病了几日,精神却越来越好。

这使得陈起深感神奇,大约知道是儿子的药开得好,他也不抱怨病中憋闷,老实在家养病。

只要儿子不说停药,他就坚决不起床。

因姜夫人嘘寒问暖照顾得很周到,陈起也逐渐想起了他俩的旧时光——姜夫人觉得夫妻二人就是相敬如宾,架不住旧情被脑补,越想越美好——也可能是太久不近女色,总之,陈起对姜夫人旧情复燃了。

这事完全出乎谢青鹤的意料之外。

他有些后悔。姜夫人与常夫人关系很暧昧,谢青鹤认为自己不会看错。

然而,姜夫人名义上还是陈起的妻室,此前陈起认为姜夫人年纪大了,喜欢鲜嫩的小姑娘,去找姜夫人都是商量家事,从不做闺阁之思,可陈起真要有了想法,姜夫人就没有拒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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