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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再说吧。”谢青鹤喝了半碗汤,“下午还出去么?”
伏传点头:“萧宝卷约我去打马球。应该是调查到宇文彪丽那事了,我要去看看。”他忍不住看谢青鹤,“大师兄,一起么?”
这话问得就很不诚心实意了。
谢青鹤与伏传关上门是一家人,出门代表的是完全不同的利益和势力,不可能同进同出。
“我在家写几个字,你自己去吧。”谢青鹤果不其然拒绝了。
伏传又埋头吃了一阵儿,突然问:“大师兄,你跟我交个底,宫里那位究竟如何?”
光看幼帝半夜抓宫卫,故意利用谢青鹤动韩琳势力一事,伏传多少有些不痛快。幼帝既有向田贵太妃示好的意思,又故意试探利用谢青鹤,哪一点都让伏传厌恶——如果谢青鹤喜欢幼帝,那就另当别论了。大师兄喜欢的人,伏传都会喜欢。
谢青鹤想了想,说:“再看看吧。”
田贵太妃很会笼络人心,常常对幼帝嘘寒问暖,幼帝偏心她很正常。韩家则是从粱安侯韩漱石开始就掳劫囚禁幼帝,将幼帝肆意支使,连带着有韩家撑腰的帝师、宫卫都常常欺负幼帝的奴婢。
这种情况下,幼帝的选择没什么参考意义,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午饭之后,伏传小睡片刻。与谢青鹤缠绵一番,待烈日微斜,才出门赴约。
说是去打马球,实则连马都没见着,在茶寮里说了几句话,见了几个萧宝卷带来的证人,伏传就点头回家了。谢青鹤坐在树荫下写字喝茶,伏传嫌门外暑气太重,将外袍一脱,一头扎进了池子。
谢青鹤吃了一惊:“那是荷池!”
荷池养藕,底下都是淤泥。
伏传攀在池边,说:“我踩着水呢,没踩泥。”
谢青鹤无奈地说:“以你如今的修为,不至于受了暑气吧?”
“暑气不恼人,心里恼火才恼人。我今日去见萧宝卷,他说,他家那背景一波三折层层叠叠的‘暗桩’,终于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人。大师兄猜猜,是谁?”伏传问道。
谢青鹤只是笑一笑,说:“是谁?”
“卫夫人。”伏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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