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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教,为什么要去教堂?”
“哦……那还有什么真相可以发掘呀?嗯?诶,不对。”
伊万诺夫迷惑地眯起眼睛,“你在说俄语吗?”
“我难道在说德语?”
“我不会讲德语,那你说的肯定是俄语啦。你俄语说得真好!”伊万诺夫真心实意地赞扬道,“你是我见过的外国人里俄语说得最地道的了!你一定很喜欢我们俄罗斯!”
恰恰相反,冷笑爬上施瓦伯格嘴角。他啊,最讨厌的就是俄罗斯了。
第141章 婚姻、熊与乐观主义(三)
施瓦伯格讨厌俄罗斯自有缘由。在施瓦伯格家族内部,人人坚信他是霍斯特和一个俄罗斯女人的私生子——事实上,亚历山大·施瓦伯格坚信,他和三个兄长都不是一母所生,甚至连是否一个父亲也无法确定。霍斯特是个酒鬼,每天躺在祖产上烂醉如泥。从长相来看,施瓦伯格认为未来即将继承家业的小霍斯特大概是某个意大利或法国模特的儿子……瞧瞧那刻薄的鹰钩鼻和低贱的黑色卷发,说不定还是个犹太人的种哩。
“……你可以喝冰箱里的酒。”
乡巴佬伊万诺夫迟疑地说。
“你在听我说吗?哈罗?”
“没有,我为什么要听你说话?”
施瓦伯格扔下背包,翘脚坐到一张有些年头的木头椅子上。这是个不大的小公寓,装饰得花花绿绿,放置了很多套娃和假的沙皇复活节彩蛋,充斥着可怕的廉价香水味。(“富有俄罗斯传统风味。”爱彼迎一条评论如是说。)“有暖气!”伊万诺夫继续介绍,“那个,冰箱里有吃的东西,还有酒和饮料,免费的。早餐我会放到——”
“哦,免费的。”施瓦伯格挑剔地打量房间,桌子上有个小篮子,里面摆着几块巧克力,外面是粗糙的纸壳包装,印着一个巨大的丑陋娃娃头像。“巧克力也是免费的。”伊万诺夫说。
“太慷慨了。”
“还有糖!这种糖果非常受欢迎。”
“我真感动,我简直要哭了。”
“不客气,不客气,谢谢,谢谢。”
伊万诺夫一定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之意,继续虔诚地将对话延续,“你要看看卧室吗?很暖和。”
小小的卧室的确相当暖和,但床单的花色就是一场灾难。乡巴佬口味,施瓦伯格无法想象自己未来几天要睡在恐怖的、布满了花朵的床单上,“……你就没有,”他比划了一下,“男人一点的……?”
“男人一点的?”伊万诺夫疑惑地涨红了脸,“男人可以睡这种床单啊!这是我妹妹挑的!她认为这是最漂亮的床单。”
“你妹妹是男的?”
“不!我妹妹是女孩!”
“哦,原来你还知道你妹妹是女孩。”
伊万诺夫挠了挠头,他戴着一顶超级难看的绒线帽,像是被扔进过搅拌机似的,皱得惊人,还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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