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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饭店出来后齐管竹没有立刻返回学校,他去酒吧,这一次是做客人,坐在吧台上灌下一杯杯辛辣的液体,喉结上下滑动,透明的酒液顺着下颌流至脖颈,随呼吸起伏跳跃,男人眼里有一道光,微弱、细小,明明灭灭闪耀,危险又致命。

有人跃跃欲试想去搭讪,相中齐管竹的长相,看中他身上凛冽不羁的气质,想要拥有一个梦幻的时刻……却被一通电话扰了美梦。

男人接了电话,不带丝毫留恋地踏出门。

齐管竹到宿舍的时候齐莠已经吃完一袋薯片,坐在他哥的铺上腿卡着床栏摇晃穿鞋的脚。

“齐莠,我说多少次穿鞋不许上我床?”齐管竹走进去,拽掉齐莠脚上的一只运动鞋,白色袜子包裹少年的脚面,齐莠把另一只鞋也踢掉,盘起脚坐好,耸耸鼻子像嗅食的幼兽,露出嫌弃的表情,“你又去喝酒了。”

“关你屁事。”齐管竹说着拉开椅子坐下来,仰头看着霸占他床的小鬼,敲敲桌子,“给我下来。”

“不。”齐莠说着还揽一揽自己的脚踝,双手把着小腿,“我等你半天了,你才回来。”

看吧,他的弟弟,脱口而出任性的话,好像全世界人都应该为他停住步子。

齐管竹自然知道什么法子能治他,一只手半搭在下巴上不再回他的话。

静了一会儿,齐莠主动下来了,踩着他的拖鞋嘴里还犟着:“你以为我想来?妈让我问你下周长假回不回去,你最好别回来,回来妈又要念叨我。”

“我猜你电话没丢?”

齐莠没声了。

“发条短信不就好了?干嘛特意过来一趟?”

同寝室的胖子探出头来,“哎,齐管竹你少说你弟俩句,一会儿又该……”哭了。

齐莠没哭。但比哭还令人心疼,他抿起嘴角,眼角发红,垂落下的短短发丝盖不住眼睛。

齐管竹侧过脸观察,齐莠低低哑哑说了声“滚”。

齐管竹自然没有滚,从椅子上起来,把弟弟按在座位上蹲下身给他穿鞋,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齐莠,鞋带绑好了拍拍他的脑袋,“行了,别偷偷给我抹眼泪,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齐莠抬起头,“是妈让我来的,你以为我愿意来?”他说那些不成熟的话,发泄自己的情绪,丝毫不管会不会伤到别人,“你躲着我干嘛,你以为我乐意见你?”

齐管竹叹了口气,手掌按在弟弟的脑袋上,“知道了,下周是吗?我不知道我这边什么情况,要是回去我会提前说。”

或许不会全世界的人都为齐莠停下脚步,但是他的确会为了齐莠停住脚步。

为了他的弟弟,眼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仅凭自己心意行动的少年,齐管竹愿意当被憎恶的对象,当不通人情的哥哥。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齐莠哭。

齐莠走后,宿舍空下来,齐管竹靠坐在椅子上,对铺的胖子再次探出头,“怎么,心情不好?工资又被扣了?”

“没。”

他坐不住,半小时后出门打算去操场跑步却在宿舍门口看到坐在楼梯上的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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