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莠。

“你怎么没回去?”齐管竹远远叫了他一声,齐莠肩膀一抖。

齐管竹走到他身边,发现齐莠在偷偷哭。

“怎么了?”齐管竹坐到他旁边,犹豫半晌还是问出口,是自己都没想过的温柔语气。

那是第一次,在他们互相找茬争吵这么久后第一次,齐莠示弱了。

“你、干嘛怒气冲冲地进来?”齐莠开始告状,“你吓我一跳。”

齐管竹小小迟钝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情绪不好吓到弟弟了,“那不是冲你。”

“那是对谁?”

没有回答。

齐莠用手心蹭掉眼泪,像受伤舔爪的猫儿缩成一团毛绒绒的可怜。

“对不起。”齐管竹朝弟弟道歉,是他没有收敛好情绪。

齐莠把脸抵在膝盖上,“你为什么不回家?你和妈吵架关我什么事啊?”像不懂事的叛逆期的小孩子,他说到最后放轻了声音,不知道是想让别人听见还是不想让别人听见,声音喏喏的、细小又可怜,“……你来看看我啊,我想你。”

这就是理由了。

非要死守着齐莠的理由。

他是个糟糕到不能更糟糕的人,靠酒精和香烟麻痹自己,在无水的海洋翻绞坠落,唯有齐莠一遍遍把希望抛给他,告诉他还有人需要他,把他从深渊里拽出来,在没有空气的海岸递给他氧气。

他什么都不能跟他说。

他要守住秘密。

他要齐莠的眼里始终是澄澈的光,可以任性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他把什么都给他。

——包括他自己。

作者有话说:所有情感都复杂,我仅能展现出来一部分,每个人的解读都不尽相同,我还挺喜欢看到那些各色各样的见解,很开心有人认真思考并给出答复

第三十一章 贴近

昏暗的房间,月光透过窗帘灰蒙蒙倾洒,空气中散着似有若无的酒精以及牛奶香气,气氛假意微醺。

“你不该伸出手,不应该救我。”齐管竹说着将齐莠更紧拥进怀里,不管齐莠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他将气息盖在齐莠的脖颈。

齐莠哽咽着推搡力气并不大,最后屈服两具身体贴在一块心也跟着滚烫。

“你个疯子。”齐莠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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