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页(1 / 2)
蒋东林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杨沫的脸颊,却不似往日习惯xing的那样捏她,只是轻轻摩挲着说到:你瘦了,脸倒是小了一圈。
杨沫推他不开,只得面无表qíng地偏转过头,不再看近距离的这张脸,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一般地起伏。
蒋东林修长手指轻轻描摹过杨沫的五官,脸上不自觉浮上半年多来未见的沉溺笑容,心里却满不是滋味。除开医院里那匆匆一面,两人快半年没有如此亲昵的近距离接触了,小妮子的确瘦了许多,原本还有些婴儿肥的ròuròu脸也轮廓分明起来,高原的毒辣日头倒没有把丫头白皙的皮肤晒得太黑,只是隐隐约约也透出些红血丝来,嘴唇有些gān燥起皮,蒋东林看着就有忍不住俯□去把她吻滋润的冲动。蒋东林移不开自己的双眼,仿佛想把她的每一分、每一毫都牢记在自己脑海中一样,又生怕她会凭空消失不见一般,疼惜宠溺至死,都不足以表达此刻失而复得的心qíng。他另一只手又摸了摸杨沫毛毛刺刺的头顶,呢喃着说:比我还短,想跟我比谁更爷们啊?小师太,真看破红尘了啊?还敢去剃头发了,给我留起来,嗯?
许是蒋东林自我陶醉在这难得的相拥中有点不可自拔,手上箍紧的力道早已松懈下来,杨沫猛一回头,用上手上所有的劲头,就一把推开了他,冷着声音说到:我们没有关系了,我爱怎么样是我的事,你,走吧。
蒋东林心里猛得一揪,脸上却还是带着点坏笑又用力抱起杨沫,反身箍过她又重新扑倒:几天没见,脾气倒渐涨
你gān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呜杨沫一时气急,就又拼命推搡他,怎奈自己身单力薄,根本撼不动眼前魁梧的男人,不由得就哭出声来。
蒋东林又是qiáng吻下去,单手一探,就滑进了杨沫的衣襟里,手触碰到那握朝思暮想中的柔软细腻时,嗓子里qíng不自禁发出一声近乎于满足的叹息声,搓揉中不见粗bào,仿佛握着的是一朵娇柔的雪莲花,只敢轻轻抚弄,生怕伤了她一分。
杨沫还是死命推他,趁着口中的空隙,恨恨说到:在高原你也敢这样?
蒋东林一口含住她一张一阖的唇瓣,喃喃说到:就算肺水肿也不能放过你,再造个娃娃吧,这样天涯海角,你都跑不了了。
杨沫挣脱不开,牙关也早就在说话间被他探了进来,熟悉的味道盈满口腔缠绕上心的时候,心口的那些陈年旧伤仿佛被一下又被撕了开来,痛得杨沫就呛出了眼泪。杨沫不再挣扎,心底的悲伤转为绝望,只任身上那人还在自己口中无尽索取,她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直沾上蒋东林的双唇。
蒋东林尝着了嘴里的咸涩滋味,心里一个抽紧,手上就松开了杨沫。他收起开始时qiáng打起的戏谑笑容,再忍不住多日以来满心的伤痛,支起身子,只单手抚上杨沫的小腹来回摩挲,轻声问到:当时很疼吧。
杨沫睁开泪眼迷蒙的双眼,仿佛力气再已在撕扯中耗尽一般,有气无力地说到:蒋东林,咱们算了吧,咱们别再见了。
沫沫,我是真的爱你,你别这样,给我一次机会,求你。蒋东林听她如此说到,顿时一脸颓败,语气也没了一贯的意气风发。
杨沫只是摇头,流着泪却说不出话来。
沫沫,是我不好,是我的自私和自负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以前以前我是伤害了你,但是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这半年,你经历那么多事,我都不知道每天是怎么过来的,你被关押的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能替你受那些罪,后来,孩子没了,我却最后一个知道,那个时候我恨死我自己了这么多年,我做的所有的事,桩桩件件我都觉得是胜券在握的,没有哪样我控制不住,但那时候,我发现我好没用,原来那么多东西是我掌控不了的,甚至你,还有我们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你走了,我觉得我仿佛不是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早已铁石心肠,不会为什么东西影响自己定好的目标和步伐,但后来全乱了,我没办法集中jīng神过回以前的生活,我没办法不想你,你的样子好像就一直在我眼前,你哭、你笑、你开心或不开心的样子
蒋东林蹲跪在杨沫面前,想握住她的手,却又被她一把抽了回去,许是提到了过去那段晦暗的岁月,杨沫更加泪如雨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