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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看得懂。”达米安说着，翻了个白眼，把那一页的内容读了一遍。

索恩嘴角抽了抽，所以达米安口中的看得懂就是指把字认全了？

索恩转头看向达米安正要说出一句脏话，鼻尖擦过达米安的脸颊，达米安像是把头搁在了他肩膀上一样。

索恩只能注视到达米安的侧脸，达米安那难得没有带任何偏见和讥讽的侧脸很好看，不愧是蝙蝠侠的孩子，完美了继承了那张花花公子的脸。

这时索恩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有点太近了，近到索恩能感受到达米安身上的那股热气。

房间里的温度本就是恒温的，被达米安身上的热气侵染，索恩觉得有些许热，但他完全没有抵触感，他本来该是不喜欢和别人距离过近的。

这时，达米安身上那股浅浅的香味涌入了索恩的鼻翼，夹着房间四角一直燃着的熏香味儿。、

组合在一起的味道，索恩分不清该如何形容，像是枫糖？熟悉，有点甜..又夹着松香。

为什么，他对达米安不带任何恶意的靠近没有一点排斥？索恩只对自己信任、没有防备的人才不会产生排斥心理。

所以？为什么他不排斥达米安。

索恩眯了眯眼，装作不经意的嗅了嗅了达米安身上那股甜味，好像在某个夜晚，他陷入不知内容的梦魇无法自拔时，这股甜味一直伴在自己身边。

那一晚没有停歇过的甜味和安心感，让索恩心中的那份恐惧平息。

虽然生理上，索恩并不排斥达米安，可是心理上索恩最不喜欢的人就是达米安·韦恩了。

而索恩也没有什么和别人贴贴的爱好。

所以索恩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身体和脑袋拉开了和达米安的距离。

“这是咒语？”达米安仔细地看了看书上的内容和备注，很快就猜出了索恩反复看的这一页上究竟是什么内容。“你不打算试试？光看书你就可以学会？只有实践才是真理。”

索恩摇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

“试试啊。”达米安直直的盯着索恩，他还没见过魔法呢，谁小时候不想当一个法师呢。

“你好烦。”索恩借着这个机会远离达米安，他双臂立于身后撑着身体，正面看着达米安。“我试不试和你有什么关系。”

“试试嘛。”达米安不会轻言放弃的，他站起来向索恩走去却踩住了索恩的长袍直直摔下。

索恩看着越来越近的达米安的脸瞪大了眼睛，他原本可以躲开，奈何达米安踩着他的衣摆，他动弹不得。

最终，达米安摔在索恩身上，达米安的牙齿磕在索恩的脸颊上，索恩只觉得先是一阵不能呼吸的感觉紧接着就是脸颊上突如其来尖锐的疼痛。

酸涩感涌上来，眼泪花不争气的包在了眼眶里。

索恩喘着气，伸出双手推着达米安的胸口。“快滚下去，你是傻逼吗。重死了。”

达米安翻了个白眼，搞得跟他是故意的似的，居然还说脏话了，真稀奇，他好像从没听过索恩说脏话，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说脏话的类型。他伸出双手撑着地，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索恩。

索恩一脸急得要死，那双冷漠的灰色双眸映着水光，眼眶里包着泪水，鼻头红红，脸颊一处还淌着红血珠，看起来就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达米安脑袋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