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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炔和杨琇来医院看望儿子这天下着大雨,早上还打了雷,看是入秋了。
下午两口子进病房时,司徒尽正坐在床边剥柚子,白照宁则裹着被子睡在病床上。
两口子是没打招呼就过来的,司徒尽也有点意外:“你们怎么来了。”
“赵为正不跟我们说你住院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们知道了。”司徒炔十分不满道。
“过去说,阿宁在睡觉。”司徒尽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领着二人到了窗边沙发那块坐下。
这病房宽敞,家具应有尽有,就是药味儿重,仪器多,反而显得有些清肃了。
杨琇把带来的补品水果放到茶几上,“怎么生病住院了也不肯跟我们说一声。”
“死不了的毛病有什么可说的,我这个年纪了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司徒尽给两人分别倒了水,“还劳烦你们跑这么远过来。”
司徒炔哼了一声,“你再怎么大也是父母眼中的孩子,我们早年是对你疏于照顾,现在想弥补弥补也不成了?”
“谈什么弥补,要是诚心有这个想法,不如弥补在小玥身上。”司徒尽苦笑,“省得她过几年出嫁了,你们又说没了机会关心。”
这话题聊得实在尴尬,杨琇干脆岔开了话题:“耳朵是怎么回事,还是像以前那样吗?是不是很久都没吃药了?”
“差不多吧,问题不大。”
“当初让你在多伦多保守治疗的,你非不听跑回来,这能根治才怪了。”司徒炔腹诽,“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做什么都做个半途而废。”
杨琇用胳膊肘撞了丈夫一下示意对方别再说了,“阿宁是怎么回事,也伤着了?”
司徒尽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白照宁依旧睡得很沉,但他还是一直压低着声音:“没什么事,就是嗜睡而已,照顾我累着了。”
“所以说你这个年纪了也不知道心疼人,这日子过成这样还指望人家以后跟你好?”司徒炔话说得口无遮拦,“都回来这么久了,也没听你说什么结婚的消息……”
司徒尽从小就习惯了这种打压话术,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可能再让他下嫁给我一次,我现在这个样子,谈结婚太仓促了。”
“这话说的,什么叫下嫁,你们觉得日子舒心不就好了?”
司徒尽继续剥剩下半个柚子,“我心里有数就行。”
“那退任书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字面意思。”
“就因为这么件事说退就退,你知道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吗?”司徒炔气得没忍住声音洪亮了一点,“不要因小失大!”
司徒尽一听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他少有的对父母摆起一张不礼貌的阴脸说:“什么叫因小失大,就因为人找回来了?如果没找回来你们还觉得我是因小失大吗?”
“……”
“如果你们是来做说客的,还是早点回去吧。”
“难道我们不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样子,你就没想过以后……”
司徒炔一激动起来嗓门就大了,床上的白照宁听到这声就被吵醒了。
白照宁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做何表现,就连该叫叔叔阿姨还是爸妈也突然没个准备。
“你们看也看完了,早点回去吧,我这也没什么需要你们照料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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