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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根本不是白照宁想听的,可他又收不回前面的话了,“你想发就发,还有,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就是发点牢骚而已。”

“多情才多疑,怀疑也是正常的。”司徒尽情绪一如既往的稳定,“毕竟我不在你身边,你多想也是情理之中。”

挣扎一天后,白照宁还是去见了司徒尽,不过也没能激起什么水花,两人就一起吃了顿饭,吃到一半司徒尽还有事离开了,晚上回去时更是大半夜了,什么也没能好好说,司徒尽早出晚归的,什么掏心窝的话都没机会说。

他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司徒尽竟然也没问他为什么要回去,不过声称自己下周一定回去看他。

……

“小四爷,小白总来了!”

白照宁跟在程府管家的身后进了内院,此时程卓还在耍花枪,笔直的长枪在他手里如同迅出的长蛇一样灵活自如,杀气满满。

程卓这人也是个神人,听司徒尽说,他大学只上了半个月,后来偶然在路边碰到个算命的道士,道士说他有慧根,他第二天就跟人家上武当山去了。

他一共在武当山上待了五年,学道两年学武三年,精通两拳三戟六刀,早早的就丢了俗念,后来被抓回家做了一年生意,实在熬不住又想入佛门准备出家,还是纪俞三顾茅庐给他说回来的,当时两人一起下山时,程卓头都剃好过了。

不仅如此,程卓简直正得发邪,三十有余的年纪还从未有过一段感情风流史,除了少许烟酒沾身,他几乎没有不良嗜好,色欲腥荤更是从不近身,他自称早就断了情根,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所以多年从未有过嫁娶的念头,算是世家子弟中的一股逆流了。

程卓看白照宁来了,便利落的收了手上的红缨枪扔进一旁的兵器桶里。

“什么风把咱们北湾吞金兽吹来了。”程卓立马过去拿了衣服套上,“难得光临寒舍。”

白照宁挑了张躺椅坐下,“闲的没事过来看看。”

“光叔,去泡茶来。”程卓吩咐一旁的管家说,“怎么个事。”

“没什么大事。”白照宁犹豫,“刚刚从北京回来,说道过来看看你。”

程卓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要我说啊,这想不想得开都在自己,这物极必反,凡事只求心道从简,你就是把事情想得太重了,反而没有承因果的能力,这内破迷执的第一条就是放任自然啊。”

“你觉得我太小题大做了?”

“我的意思是让你别太在乎他那个人。”程卓直白道,“要想真一辈子,这第一步啊就是学会接受一切不定数……”

白照宁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可是。

“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要死要活的,地球至少能少了一半人。”程卓说,“你们就是以前太滚汤热菜,突然吃口稀饭就受不了了,归根到底还是时间问题。”

“是这个理。”白照宁暗叹了口气。

“情绪这种消耗品,不能因为你们爱死爱活的就应该无条件消耗,就算他是司徒也不行啊,他把你当第一位,你更应该把自己当第一位啊,这是你的特权啊。”程卓无奈摇头,“实在不行你就让他滚回来,他敢不回来吗。”

“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行,大不了就跟他分手,多大点事。”

白照宁不知道怎么就想通了,“我心里有数了。”

“小四爷,茶好了。”管家端着茶盘过来给二人倒了茶。

程卓又对管家说,“对了,去看小纪总醒了没,醒了给他弄点凉茶,顺便把池子水放好让他洗洗,没醒就让他继续睡着。”

“纪俞怎么在你这?”白照宁问。

“这不是最近风口乱吗,我怕他出事,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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