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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白照宁才发现重点不在这,“那你拿我的照片……”
“嗯。”司徒尽把换好头像的页面给对方看了一眼,“而且我也没有多少你的照片,坐飞机的时候都没有东西可以看。”
“一把年纪了说话这么齁,真受不了你……”白照宁立马不好意思得用小熊挡住了自己脸。
回去后刚刚吃完午饭,司徒尽的电话就响了,按理来说他一天半的假期确实也结束了,白照宁把人送走后自己在这房子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他打电话问司徒尽什么时候回来,司徒尽却说不确定。
白照宁打心里不喜欢这个房子,如果司徒尽不在里面他一分钟也待不下去,这里面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压抑和不自在,准确来形容就是,这不像个居所,而是像个收容所,于是白照宁当天就回满市去了。
飞机落地后,白照宁刚出航站楼就遇到了周观止。
见对方朝自己走过来了,白照宁便问道:“怎么今天这么磊落,是打算正面给我个教训了吗?”
“磊落这种词不适合我吧。”周观止从容笑道,“教训什么的,我们之间还是点到为止吧。”
“点到为止?”白照宁也笑了,“怎么,金龟婿当不成?被扫地出门了?”
“你知道的,我现在除了这个身份什么也没有了。”
白照宁点头,“那不是你活该吗。”
当年周观止刑满释放出来后很快就凭着过人的能力当上了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经理,那时候白照宁还在接手公司的过渡期中,等他完全度过难关后,第一个踹掉的就是周观止所在的公司,那一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企业敢再聘用周观止。
再后来这人就消失了一年,一直到那次迎春晚会,白照宁才知道周观止是去攀高枝去了。
周观止只好换了个话题,“小寻快不行了,我准备去慕尼黑看看他。”
“……”白照宁顿了一下,“什么叫不行了。”
“他没有从休克中恢复醒过来,就算能活下去也注定一辈子都是植物人。”
“你不是给他找了个德裔医生吗。”白照宁不为所动道。
周观止这会儿表情有点复杂,“他不愿意守着一个植物人能有什么办法,人本来就薄情。”
“他为你所用这么多年你都不肯标记他,你又能多情到哪里去,他今天要是死了,难道就能跟你脱得了干系?”
周观止无言以驳,“确实,那你呢,不打算去看看吗?”
白照宁自认为自己还是非常刻薄的一个人,至少这时候是,“我可没有假惺惺装深情的天分,但凡我有点演技,你连跟我称兄道弟的资格都没有。”
“你该不会想弄死我吧。”周观止看到对方眉宇间的阴蛰便脱口而出。
“谁说没有呢。”白照宁耸耸肩,“这种事保不准我真会干得出来。”
周观止惋惜的笑了笑,“我这种人少了一个两个没什么,不过弟婿在北京做那么威风的官,小心高处不胜寒啊。”
回去路上白照宁消化了一路,才想明白周观止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看似是自己在恐吓对方,实在其实是周观止在勒令自己。
倘若他真做出什么不法的事情来,第一个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就是司徒尽,如果司徒尽再被恶意弹劾,他们俩就彻底成权力的炮灰了,白照宁想到这瞬间清醒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比较平淡了,司徒尽忙得不可开交,原本一天一个电话,后来变成了两天一个,有时候太晚了干脆就不打了。
白照宁为了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也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他打算把公司再扩大一点,最好是能再买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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