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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司徒尽顾不上去回答这些话了,他两个箭步过去直接死死把人抱住往外走,白照宁的后颈还一直在往外渗血。
被捆到医院后,白照宁在镇定剂和麻醉剂作用下再次被送上了急诊台。
好在镜子碎片的刃劲不深,没有伤得太深,也不需要缝针什么的,不过这还是足以让司徒尽怕到浑身疲软。
回去以后,司徒尽在床边守了好几个小时,他把能想到的解释话术都想了,可白照宁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求你了,把它拿回去……”
这话是司徒尽没想到的,他也是憋了好一会儿才能说出一句:“我不想让你疼。”
“那我的腺体呢?”白照宁半身还是处于无力状态的,连动动手指头都不太行。
“摘了。”司徒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你的腺体坏得太严重了,不切不行……”
白照宁眼角滚出两串泪珠,他努努嘴,抽泣了一声:“那凭什么把你的给我,你觉得我很喜欢吗……”
在白照宁看来,他有一天迟早会和司徒尽一刀两断的,可是他现在身体里留着一个对方的东西,等到一走了之那天,这血淋淋活生生的东西,要怎么还给对方呢。
“你的身体已经差到不能没有腺体的地步了,我总不能!”司徒尽顿了一下,“总不能让你去等别人的腺体……”
白照宁呜咽着哭出了声音,“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这样是哪样,司徒尽不想去问了,总之问了也没有一句话是他想听的。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都过得很苦闷,白照宁变得更加冷淡,司徒尽也愈发沉默了。
白照宁又回到了只能在卧室里活动的日子,他肉眼可见的瘦了很多,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司徒尽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没有按时去做复疗,没了腺体的腺盒一到晚上就时不时的镇痛,最痛的时候,司徒尽自己开车去医院,好不容易撑到医院门口了,却在车里疼晕了过去。
后来何治来照顾了白照宁一段时间,白照宁并没有过问司徒尽去哪了,
当然,何治也没有告诉他,司徒尽已经严重到耳鸣出血要住院的程度了。
现在司徒尽没了腺体,也就失去了相当重要的健康调节功能系统,再加上他一直没有积极配合治疗,造成今天这种地步也是无法避免的。
再过了大半个月后,白照宁已经和司徒尽的腺体彻彻底底融为一体了,但他还没有完全能控制信息素系统好,偶尔闻到自己身上的木头味时,白照宁还是会一阵一阵的身寒,就好像,他对这信息素过敏一样难受。
司徒尽回来的那天电闪雷鸣的,他在卧室门外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勇气进去。
等他进去后,看到白照宁在撕床单绑成布条时,他第一次和白照宁共情了。
白照宁想死,他也想。
司徒尽是舍不得白照宁难受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惩罚对方。
但这一次,白照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在黑匣子里的三天三夜都很平静,整个人麻木得如同死了一样。
司徒尽没辙了,他把人背出来,一口一口喂着塞着对方饭吃,他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求和话都说尽了,白照宁仍是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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