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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的话,像是打哑谜一样,而且听起来过于高深。

文棉越听越糊涂。

对着两人疑惑地歪歪脑袋,问:“什么?”

“没什么。”祝晚虹耐心地回应。

随后,又指指墙上的挂画,问她:“听说师哥拍了棉棉一幅画,是那幅吗?”

文棉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过去。

她点点头,一脸严肃:“是的。师哥亏了很多钱。他最近脑子不太好。”

祝晚虹被她说的一愣。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

*

恰好贺怀这个时候回来。

他一手拎着奶茶,另一只手还在和人打着电话。

“嗯,行啊。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吧,麻烦你了。就这么着,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说完,把手机放进了兜里,三两下就把吸管插好,递到了文棉面前。

“你们笑什么,这么开心?带我一个呗。”

文棉双手接过奶茶,抱住。

腮帮子鼓鼓地喝了一口,又吨吨吨地咽下。

之后才嚼着燕麦,乖巧地说:“师娘他们在笑你没有脑子。”

贺怀:……

“别以为我不知道,说我没脑子的,肯定是你这个小丫头。”

祝晚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佯装嗔怒地看了贺怀一眼,说:“棉棉是心疼你花的那48万呢。打是亲骂是爱,咱们棉棉喜欢他师哥才这么说的,是吧,棉棉。”

一旁的师爷爷,双手背在身后,正仔细欣赏着墙上的挂画,这会也跟着搭腔:“才48万。不是说拍卖的钱都给山区女校嘛,都是为人民做贡献,计较什么亏不亏的。”

说完,又抬手往画框上摸:“棉棉用的什么油?这用墨够厚实啊。”

老人家随口一说,贺怀和祝晚虹的目光就都随他看过去。

“鹿小小说,棉棉画东西喜欢涂涂改改。”贺怀说。

师爷爷摸摸下颌,干脆把画给取了下来,仔仔细细地观察。

“前两天老陈来我家里聊闲,说之前买了一幅作品,用墨特别厚,总觉得画很特别,就拿去找专门的仪器检测了。我问是哪家画的,这个老陈头还憋着,也不和我说。一直跟我卖关子,说等结果出来就和我说。”

他一边说着,一遍把画平放到眼前来看。

“我看棉棉用墨也不浅,要不这幅画给我带回去,我也找人测测。等老陈头来了,也和他玩个高深。”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让文棉手上一紧。

幸好手里的奶茶已经被她喝了大半,不然要被她给挤出来。

师爷爷和师娘还在开着玩笑话,但文棉却不自觉把眉头都拧紧了。

“您就是爱闹,原作就在这边呢,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她不就得了。不过,这几年我和老贺没太管她,用墨确实越来越厚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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