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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吧？

小玉倒是没大人们想得那么多。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试图在被大火焚烧过的大楼里找到琴酒。

赤井秀一倒是突然想起来之前陈龙跟他说的，小玉无意间把贝尔摩得的灵魂带回了老爹古董店。他侧首，镇定问道：“小玉，你能看见灵魂？”

——浑然看不出之前接到陈龙的电话时，他差点打翻酒杯的模样。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隐隐约约听闻了这件事。降谷零瞥了眼赤井秀一，冷哼，他不信这个FBI真的像表面上那么淡定。

——毕竟他之前也被狠狠地打破了一把世界观。

两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小玉身上。赤井秀一往后问道：“你能看到琴酒的灵魂吗？”要是能看见，就可以确认琴酒死亡了。

“非常可惜，不能。”小玉摇摇头，“达不到条件。”

贝尔摩得是因为恰好碰上她从亡者世界里出来。她总不能原地躺下来睡觉，给叔叔们表演一个当场进亡者世界吧？更何况就算她睡下来，也不一定能够赶上琴酒的灵魂在这里。

羊符咒虽然能够灵魂出窍，可是老爹说过，生者和亡者的世界有界限，灵魂出窍也不能看到亡者的灵魂。

闻言，赤井秀一也不失望：“那就继续找吧。”

每个分组都被派到了一层楼。他们说话间，已经顺着楼梯，到达了最高的一层，也是他们需要搜寻的地方。

这栋大楼的顶部层数以前似乎是开酒店的，一间一间的房间，甚至需要一个一个开锁。小玉从口袋里掏出工具包，当场开锁。

她的三个警察叔叔们：“……”

三人只能别开目光，全当看不见这门不应该是小女孩掌握的技术。他们有的和小玉一样开锁，有的直接破门，四个人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将半层楼检查过了，仍然没有找到琴酒的痕迹。下面其他层数的检查也没有收获。

对此，降谷零轻轻皱了皱眉，问赤井秀一：“FBI，你确定琴酒没有趁乱从这里出去？”

“嗯，没有看到人影出来。”赤井秀一撞开一扇门，平静回答降谷零。

不知道积了多久的灰尘以及爆炸带来的碎屑从门上飘落，赤井秀一的目光从房间内一扫而过，反应极快地长腿一勾，带上门，同时回过身，捂住小玉的眼睛。

小玉：“？”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却意识到什么：“找到了？”

赤井秀一“嗯”了声，示意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进去比对信息。”

那副模样，总不能让小玉一个小孩子看到。

诸伏景光有些头疼：“就算身上有能够表明身份的，也很难说明什么。如果是琴酒准备好的尸体，恐怕不能确认他已经死了。”

不得不说，无论琴酒这次是打着同归于尽的心思，还是打着金蝉脱壳的念头，但凡小玉今天没在这里，他们估计死伤惨重。

和贝尔摩得相比，琴酒是个合格的反派，就连死也不忘拖人下水。

“我知道！”小玉眼前一片漆黑，她挥舞着手臂，“我知道找人的魔法！我之前捡到过琴酒的配枪，再用追踪魔法，寻找配枪的主人，就知道是不是了。”

这还是她翻了好一阵子笔记，才从犄角旮旯里找到的。这个魔法之前原本打算用来找库拉索，没料到库拉索反水，准备的魔法材料拿来做复制魔法了。

赤井秀一、降谷零、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