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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姝色无双,大人不心疼她难不成心疼你个小兔崽子?”

“嗐,那是白天心疼晚上疼,是哭了疼罢笑了更疼!”

……

一群大老爷们儿多半都是军营里的将领,说起话来荤素不忌,教阮阮隔着盖头听都羞得脸红不已。

进了房间,霍修将她放在喜床上,她坐得端端正正,两手交叠在膝头,都不好随意动了。

这会子原道是该闹洞房的,可他身份重,在场除了贺钦没人真敢同他称兄道弟的玩闹,遂也就意思意思,便前呼后拥地去了前厅喝酒。

人一走,阮阮才好塌下腰,长长呼了一口气。

直听得外头谈笑声渐远了,她扭捏了下,有点尴尬地小声唤画春,说:“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内急。”

额……

画春脸有点僵,她也是头回进霍府里头,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出门去寻外头伺候的嬷嬷,找来个夜壶,关上门,伺候阮阮提着繁重的裙角进了屏风后。

可躲到里间角落里好半会儿,阮阮又急不出来了。

画春犹疑问:“小姐,您这是紧张的吧?”

阮阮仰头瞧上去,脸皱一团,无言以对。她是有这毛病,一紧张就感觉内急。

记得从前头回受霍修召见,教他猝不及防一把拉进怀里的时候,她也是这感受,心里像藏了只兔子砰砰跳个不停。

他那时是吃了长相的红利,瞧着清贵又俊朗,稍微收敛些冷厉,是个很招姑娘仰慕的样子。

阮阮倒没觉得怕,就是紧张,难受得很,两条小细腿不安地绞动着,活像个泥鳅。

偏霍修还拿膝盖压住不准她动,指腹抚她软嫩的唇,问她知不知道怎么亲男人?

那时的阮阮还是只小白兔,什么都懂一点,但又什么都朦胧,只觉得小腹难受,她微蹙着眉摇摇头。

霍修瞧着嘴角微扬,俯身下来,说:“我教你。”

这一教,便教得她莫名气喘吁吁,手游进她的衣裳里,像是只游鱼入了水,温柔缱绻地撒个欢儿,都能掀起无边的风浪。

那之后,她所有的本事都是来自于霍修的言传身教,被他逐渐从单纯懵懂的小白兔教成了个荤素不忌的小浪兔。

原以为自己那老毛病在他这儿早该好了的,没成想都算老夫老妻了,今个儿大婚居然又犯了。

在屏风后头白忙活一场,阮阮十分繁琐地穿戴好衣裙,净手后,还是端正坐回到床边。

但没一会儿,她的肚子又咕嘟嘟叫起来了。

今儿这倒是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阮阮长叹一声,抬手摸了摸,又抬起头踌躇唤画春,“那个,我现在偷偷吃点儿东西不过分吧……”

谁成想这头才话音方落,外头便有婢女提着食盒进来,摆在桌上一看,全是阮阮平日爱吃的菜。

“大人说今儿晚上估摸着早不了,忧心夫人饿着,先教您垫垫肚子。”

霍修倒总记挂着她,阮阮遂也不管什么礼数了,起身到了桌边,关上门掀起盖头,只管把自己喂得饱饱的!

晚上霍修迈进房门时,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怕是喝得太多了,阮阮隔了老远都能闻见。

他脚下不似平常沉稳,推门进来,手掌撑在桌边呼了口气,身边丫头正要上前去扶,却被他二话没有挥手将屋里的人全都撵出去了。

阮阮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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