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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陈舒瑶十有八九,不对,是一定又是装的,可也不好任由她哭下去。
不是这样不好,是只要他敢这么干,就等着假哭变真哭,紧接着就是声泪俱下的批、斗大会。
那是一定要把他哪天没有洗脚,都要扒出来说一说、批判一下的程度。
同样的事情,到她身上了,就只能假装没有发生,连提都不能提,双标的简直没谁了。
唉,死猪就死猪吧,一句话而已。
“你是不是在肚子里说我坏话?”
陈舒瑶仿佛成了谢秋白肚子里的蛔虫,比测谎仪还要精准,不让她去派出所当特聘人行测谎仪,都是国家的重大损失。
看谢秋白不吭声,她气哼哼的就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怀疑。
“怎么会呢,我在想我们家美丽的小可爱,是不是肚子饿了,我去给你拿牛肉干?”
这些时日,在谢秋白屡败屡战的时候,他已经自动掌握了吹彩虹屁的技能。
还学会了转移注意力的战术,他们家自制的牛肉干就这么应运诞生了,这可是闲暇用来磨牙的必备良品。
第49章 (修)
临近春节, 从全国各地的订货电话终于纷至沓来。
整个团场都沸腾了起来,因为这意味着,需要生产更多的果酱等产品, 也就需要招更多的工人, 那么他们每个人都有机会进厂成为工人。
而随着厂子的生产逐渐开始迈入正轨,人事变动也频繁了起来。
谢秋白被划到了销售科,担任科室负责人兼任副厂长。
部门齐全后的第一次会议,除了各部门彼此认识一下以外,就是商讨即将面临的产品运输方式问题。
罗玉成和郑多海的冰酒还没鼓捣出结果, 两人却闹掰了, 他更是摇身一变,成了生产科的部门副职。
会上他发言道:“我建议通过邮局这个渠道, 进行运输,他们发往全国各地的运输线路, 以及规划路线也都成熟, 会为我们更快地的产品送到订货单位手中。”
谢秋白没有发言的意思, 他坐在厂长秦忠义下首,闲闲的朝后倚坐着。
在一群或紧张或拘谨或正经或严肃的参会人员中, 只有他神情闲适中又透着几分懒散, 眉眼低垂, 修长有力的手指,正在一圈圈的转着钢笔玩。
他这样漫不经心又捉摸不透的态度,无形中给大家的心理上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
众人皆知,这厂子能办起来,是他的主意一力促就, 而能够办的红火,更是他亲自操刀, 可以说没有谢秋白,就没有他们现在坐在这里的机会。
但人心复杂,有这样想的,就有那样想的,以罗玉成为代表的的一部分人,就觉得他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甚至有了和他别苗头的意思,在厂子招工的硬性条件规定上,谢秋白的意思是,要招进团场一年以上的老职工,更应该面向那些家属编制的家属招聘。
以罗玉成为代表的一拨人,都jsg认为能者居之,不需要局限于年限等问题。
他刚进团场连半年都没有,现在混进管理层,名不正言不顺。
谢秋白那规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是通过买他的冰酒方子,踩着郑多海才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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