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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我没哭!”沈思洛大声说,对那闻家公子哼了声,不屑地扭开脸。
闻二公子袖子下的手愤愤攥起,脸色阴郁。
“公主,就算您贵为公主也不该如此欺人。”
闻家那边坐在最上位的女人开口,那架势竟瞧着比大夫人她们还像主人。
楚攸宁看过去,“你哪位?又怎么知道我是欺人,你试过?”
众人瞠目结舌,攸宁公主这是要逼死人啊。
“公主这是要我去死啊!”那妇人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
“公主,那是沈家大姑娘。”张嬷嬷上前提示。
楚攸宁总算知道这女人的主人姿态从哪来的了。她看向张嬷嬷,“你确定她的沈是这个沈家?我还以为她姓闻呢。”
明晃晃的讽刺打在沈大姑娘脸上,沈大姑娘摇摇欲坠。
大夫人几个暗爽,这大姑娘作为媒人陪同过来退婚无可厚非,可一来就同闻家坐一块,摆明了站闻家那边,把娘家放哪里。
“这话也是我想问的。”
沈无咎由程安程佑抬进来,楚攸宁朝他看去,他身上穿了件枣红色黑绣直裰,因为伤在腰上,腰身也只是虚虚束着,看着有几分闲散随意,忽略他那锋利的眉眼,更像一个皎如云间月的清贵公子。
哦,他本身也是个贵公子。
“你这是嫌活一年还太长了?”楚攸宁看着他苍白又有些泛红的脸色,皱眉。
伤患就该有伤患的觉悟,不好好休息跑来凑什么热闹,又不是丧尸攻城,需要拼命的时候。她就见不得受伤还不好好养伤的人,在她队里,这种情况绝对是不允许发生的。
沈无咎听出她话里的关心,看着她不作伪的眼神,心里有些复杂,似乎,她总有法子让人恨不起来。若她只是因为这一世不想让他死才这么说也就罢了,可她之前说想守寡也是真的。
沈无咎的目光扫过堂上的家人,脑海里闪过梦里那些残忍的画面,眼神坚定,“总不能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护一方百姓,在家却护不了自家人。”
楚攸宁听了倒是认同地点点头,要是换成躺下的是她的话,听到有人欺上门,她也没法安心躺着。
跟她一样护短,不错。
“老四,你怎么来了?我只是让人去知会你们一声,并不需要你们出面,伤这么重就该好好躺着养伤。”大夫人起身担心地道。
“老四,你这伤可好些了?”二夫人也关心地问。老四是今晨天未亮回来的,听闻挺凶险,都不等服药就又昏过去了,不知何时醒来,她们也不好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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